谢启心看向台去,木兰正神采飞扬的拿着话筒激情四射为新人主持证婚。
“……谢小雨,我们公司的技术总监,他在公司的口啤是最好的,年轻人专挑最累最苦的做,总算是通过努力证明了自己,现在咱们的谢总监不仅是事业有成,而且还抱得美人归……”
木兰讲完以后,迎着掌声走下台來,坐在了杨定的一旁。
木兰可不想出干什么风头,尽管谢启心刚才邀请她和杨定到主宾席去,又不是家属,坐那里显得不太适合。
杨定的掌声挺响亮的,“木兰,讲得不错呀,你帮别人证过多少次婚了,”
杨定作为政府领导,他也是经常上台讲话的,不过木兰的语言能力确实很强,杨定坐在台下也受到一些感染。
好像谢小雨真是一个万里挑一的好男人,事业、长相、性格、人缘极佳,今天的新娘像是烧了八辈子的高香才把谢小雨弄到手。
木兰说道,“证什么证呀,你以为我是干什么的,怎么说我在丰台县也是道上的一姐吧,谁敢找我当证婚人呀,不过平时要给下属做些思想工作,怎么嘴上也会几招吧,”
杨定听了以后,舌头在嘴边舔了舔,“木兰,你嘴上会哪几招呀,什么时候给我露一露,表扬一下,”
木兰皱眉瞪着杨定,“你在想什么呢,满脑子都是些猥琐的东西,”
田晓洁也在一旁听着,嘴里的饮料差点儿喷出來,“杨定,你别这么讨厌,让别人听到可不好,你们不能聊点儿健康的话題吗,哟,瞧,心叔看过來了,”
杨定转过了头看过去,谢启心正往自己这方看过來,杨定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整个酒宴席数不多,新郎新娘和父母一起每一桌答谢时,谢启心在杨定这桌停留的时间最长。
“杨定、木总,有些事情现在我不提了,你们的恩和义我记在心里了,來,这杯我干了,”
谢小雨知道,今天自己喝的是假酒,也就是矿泉水,父亲也是,不过在此时父亲端的这杯酒,是真酒。
谢小雨也沒劝,他能在公司里混到现在的级别,完全是木兰的照顾,要不是自己现在换成真酒会得罪别的客人,谢小雨也会和父亲一样。
木兰看了谢小雨一眼,这一个小动作别人沒注意,不过谢启心可是看在了眼里。
木兰说道,“心叔,有些事情不用这么计较,也沒什么,你也给了我们不少的帮助,呵呵,心叔,希望你可以早日抱得孙子,小雨,加油哦,”
杨定也端上了酒杯,“心叔,咱们是朋友,什么事情都应该相互帮忙的,对吧,”
谢启心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杨定和木兰无利也起早,不仅如此,而且热情得令人难以想象,自己算什么呀。
不过谢启心是听出來了,这几人话里有话。
谢启心走到了杨定身边,小声讲道,“杨定,明天不走吧,你们住哪家酒店,订了沒有,我给你们安排一下,明天我们谈一谈,”
就算几人话里沒话,谢启心还是要说一些事情,毕竟两百万的事儿就不是一个小事儿。
和明白人说话就是不累,一个眼神和一句话,别人就已经理解了意思。
杨定说道,“心叔,我们就住在这楼上,刚订下的,你娶儿媳妇,明天你先忙,还有一些远地方的亲戚得照顾,忙完了我们再谈谈吧,”
谢启心点点头,“嗯,最晚明天下午,你等我电话,”
田晓洁今天喝了不少酒,距离让谢启心开口越來越近了,她心里既兴奋又紧张。
兴奋的是离事情水落石出更近一步,紧张的是,一山还有一山高,不知道下一座峰又是哪尊大神在坐镇,也许真是一个大人物,手握重权。
木兰可是硬拽着妹妹回到房间,“晓洁,你能不能少喝一点儿,我们有了消息,高兴了再喝不行吗,你今天就喝得这么醉,像什么话,别人还以为是你结婚呢,这么兴奋,”
田晓洁倒在了床上,手舞足蹈、满脸绯红,说话的腔调也让人觉得醉得不轻。
“姐……,姐,你说明天谢启心那老家伙会说实话吗,要是……要是他讲出什么人來,我们……我们又能怎么办,我们是冲上去报仇,还是继续等待,我……,我怕最后等來的,一直是等待,”
木兰咬了咬牙,她何尝不知道,要是谢启心开了口,从他嘴里提到了人物岂是泛泛之辈,而这个人自己这方是否可以对付呢。
要是不能对付,不就得继续壮大势力,继续等下去。
木兰今天给不了妹妹答复,“妹妹,先睡一会儿吧,一切明天以后再说,我找杨定去街上走一走,”
杨定一直在酒店门口守着,到了炎州他也想走一走,木兰最近在这里已经很熟悉了,所以可以当一个向导。
看到木兰走了出來,杨定说道,“怎么样,晓洁睡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