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警察來了,**上的人自然就悄悄散去,而高毅一个人在工厂里转悠着,看样子鬼鬼祟祟,最后因为月黑风高,也沒看清楚长像,不过身材相似,有领导就命令开枪,于是将高毅当场击毙。
田晓洁木愣看着张队长,“你们这些警察说开枪就开枪,”
张队长点了点头,“因为确实有一名嫌疑犯在工厂里,而且拿着武器,沒有选择,拿住也是死刑,而且他的危险性很大,击毙是当时最佳的选择,”
田晓洁置疑的问道,“既然是这样,那为何有人还來自首,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你们警察最后沒有为我丈夫洗脱,人都死了,还落得一个嫌疑犯的身份,”
张队长一副很遗憾的表情,“那人來自首,具体我也不清楚他是何目的,也许是想心安吧,不过他有这种意图,我们还是会向法院起诉他的,虽然他的父亲是省电力公司的总经理,至于你提到的你丈夫的死,我们会走国家赔偿的程序,该怎么赔绝对不会少一分钱,”
田晓洁怀着兴奋的心情到了这里,而现在呢,得到的消息全是无关痛痒的,什么电力公司总经理的儿子,什么国家赔偿,她要的不是这样。
“呸,谁要你们的钱,我要的是公道,”田晓洁气急败坏,无法平静着内心。
张队长也是一脸的无奈,当时他又沒在刑警队,他知道什么呀,就算要追究谁的责任,又不能扯到他的头上。
于是淡淡说道,“好吧,国家赔偿你不接受,那你就去告好了,我告诉你,你要告的可是登河市公安局,自己想想吧,我个人建议你拿钱走人,”
田晓洁的火气越來越大,指着张队长的鼻子骂了起來,“草菅人命在你嘴里就这么轻松,死的不是你家的亲人你当然不会知道感受,你们这群酒囊饭袋,老娘不需要你们的丑钱,不给出让我合理的解决方案,这事情我告到京城市去,”
什么也沒有解决,田晓洁赶去了炎州,把事情告诉给了杨定。
杨定一听便起了疑心,事情和自己过去料想的不同,自己以为背后的主使很厉害,却未料到只是省电力公司总经理的儿子,电力公司总经理如果有行政职务,也就是一个正厅级官员。
所以杨定有些不相信,“晓洁,登河市公安局真是这么给你讲的,”
田晓洁可还沒消气,期待这么久,得到的却是这么一个结果,她完全无法接受。
“他们就是这样说的,那个官二代蓄意谋杀,不过沒有构成事实,根本就是走过场,估计判个一年缓一年,和沒事儿一样,而警察杀了人,便给国家赔偿,他们根本沒有引起重视,”
杨定摇了摇头,“不对,事情肯定不会是这样的,我总感觉他们好像隐瞒着什么,晓洁,找人查一查电力公司老总的儿子,这事情我再去打听打听,”
杨定可以断定,警察所讲不是事实,因为之前找过谢启心,问过刘平,他们对这件事情都怀有很沉重的心态。
若真是警察误杀的高毅,这事情早就应该揭露真相,为什么田晓洁后來不断的追查,会引來报复呢,所以,杨定认为,三联社深入调查已经引起了真正幕后主使的注意,他们想把这事情大事化小。
田晓洁说道,“那我让人继续查,”
杨定点了点头,“继续查吧,查出真相,登河市公安局我也要让他们日子不好过,”
敢这么忽悠人,杨定心里自然气不过。
刘文海从县委大楼小跑到了县政府大楼,还沒进杨定办公室的门,便大声喊了起來,“杨县,杨县,快跑呀,”
田晓洁就坐在办公室里,一听外头的喊声,马上疑惑看着杨定,“谁呀,这是想干什么,”
杨定听出是刘文海的声音,不过这话听上去有些令人诧异,自己怎么了,最近规规矩矩沒犯事儿呀,又有谁找麻烦呀。
不过杨定的感觉有些不妙,刘文海最近的言行都挺正常的,不会无缘无故让自己马上跑。
杨定站了起來,“走吧,出去看看,”
杨定快步走到门口,此时刘文海已经跑得很近,而在楼道口,杨定看到几名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村民拿着棍棒气冲冲的向自己这方向跑來,个个面色凶恶,像是想把人给吃了。
“这……是什么情况……”
杨定果然有些懵了,这些人毫无疑问,绝对是冲着自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