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太偏心啦!”双儿还在身后嘟囔,我已经一脚将内室的小门踢开。
“羽儿倒是很想追求刺激?”撇开厚重的外套,我挑逗着贾羽,“要不然这次换你在上面如何?”
“就像蝉儿那天?”她稍稍回顾了一下,立刻面红耳赤,连连摇头拒绝了我的提议,“羞死人啦,羽儿可做不来……”
看来我们骨子里都是保守又封建的人。我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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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ri清晨,天se微明,进食完毕的全军开始准备第三天的行军。
“报告少爷,这是属下绘制的地图!”祖烈昂首阔步将一卷粗纸捧给了我。
我只看了一眼,差点将这张地图摔在他脸上:“你真是侮辱了地图这个词!”整张地图,只有一条歪歪扭扭的河流,外加两个歪歪扭扭的地名:“九原”和“武都”。
“怎么?”他很是委屈,“小人已经竭尽全力啦,这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小岱从我手里抽出地图,立刻笑喷:“果然清清楚楚啊,就是太浪费纸张了!”
“其实属下认为根本没有绘制什么地图的必要啊!”孙文笑道,“走在路上时随便问一声不就得了。”
我沉思了一秒钟,赞叹:“你真对得起你爸爸给你取的名字。”
“少爷是在夸奖小人?”他小心翼翼地确认。
“果然文化出众聪慧过人。”我拍了拍屁股,“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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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来的路人看着我身后的铁骑大军有些腿脚不听使唤,“你们是鲜卑大爷?”
“呸!什么鲜卑,”庞淯亮出了佩刀,“这位马大人是前朔方太守,现在要去赵国赴任!”
“噢噢,”路人挺起了腰板,“原来是自己人,你们真是吓死我了!”
“别废话,”庞淯喝道,“问你路呢!”
“庞旅长?”有人驱马上前拍了拍他的后背,“你确定你的问话态度没有问题?”
庞淯扭头,从我的位置可以看到他脸上变换之jing彩:“杜杜杜司马大人,小人错了、错了……”
杜畿收回了手臂,冷冷看着他。
庞淯立刻下马,亲热地搀着路人:“大叔,不好意思啊,我只是想问个路嘛,你看方不方便回答?”
路人大叔急忙躲开,看傻子一样看他:“最近的城就是咸阳县,往东二十里便是,你别碰我啊混蛋小子!”
“谢谢你啊大叔!”庞淯连连鞠躬,然后屁颠屁颠地回来向我报告,“少爷,我打听清楚啦,向东二十里就是咸阳。”
“咸阳?”我十分纳闷:为什么这塞北的县城名称都和我们西北的地名重复了?武都、咸阳……国家没有相关部门管一管么?秦朝的首都也能乱叫?
抵达咸阳时,ri至正午;红ri西斜时,大军停在了两条河水的交汇处,不远处还有一片宽阔的湖泊,我们似乎迷路了。
“祖烈,给我探路!”养兵千ri用兵一时啊。
斥候旅全旅出动,效率还是可以接受的:“少爷,稍往北方就是沙陵县,沿河东南六十里,则是箕陵县。”
“那说明还是没有走错。”我点了点头,“武都县呢?”
祖烈摊手:“你怎么不早问呢,我们已经走过了!这里早就是云中郡的地界啦!”
“走过了?!”我大吃一惊,“多远了?”
“至少有五十里地,”他摸出了那张地图,“不信你看地图。”
“看你妹啊!”我一把将皱巴巴的粗纸扔到他脸上,“全军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