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怔:“怎么?”
我解释道:“我有一名属下,极其擅长歧黄之术,医术不逊于沛国华佗。”医圣张仲景就在我身边,我当然要发挥他的用处啊!
“当真?”
“绝无戏言。”我落地有声地回答。
几名年轻汉子都是大喜,看得出他们对卢植十分尊敬。
“事不宜迟,”田豫兴奋得直搓手,“有劳马大人立刻通知贵属,我们这就动身吧?”
我伸手一招:“子异,”庞淯刚过了二十岁生ri,自己给自己取了个莫名其妙的表字,“你去找仲景,让他准备好医用器具,备马随我前往涿郡。”
“明白。”他一点头,立刻推开大门跳上了门外的马背,双腿一夹马腹全速朝城外冲去。
我回头看了看田豫:“这两天公孙度有没有动静?不要告诉我在辽西没有我们的人啊。”
他笑着看了看身后的一名大汉:“让小智给你说吧?”
“小智?”我还小霞小刚皮卡丘呢!
“在下姓阎名志,乃是志向之志。”他不知道怎么察觉出我的想法,主动自报家门。
“哦,是阎兄,失敬失敬。”看样子他也不过十仈jiu岁,我为了套近乎便称呼他为大哥,看他与田豫的关系还算亲密,想必也是卢植手下的重要掾吏吧。
“呃,不敢当,”他倒也知趣,谦让了一下,“在下现在只是卢刺史治下一员小吏,家兄阎柔添为右北平太守,与辽东辽西及鲜卑人颇有来往。”
右北平太守的兄弟?阎柔之名似乎也有所耳闻,至少不是默默无名之人。
我确信刚才这声“阎兄”没有白叫,能和鲜卑人有来往的能是普通人物吗?
“哦?”我挑了挑眉,“那请教阎兄,公孙度有何异动?”
阎志低声道:“马大人乃是此次平辽的大将,在下不敢隐瞒……听家兄在辽西布置的信使所言,公孙度派了次子公孙恭为辽西太守,正在简练辽西降卒,并重新征募兵勇,大肆cao练,意图更进一步。”
“这个……”我只说了两个字,后面的内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但毕竟人家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我总不好意思泼他的冷水吧。
他继续说道:“而家兄还听说,辽东三郡抽掉了数千壮丁砍伐松柏……”
“砍树干嘛?”我对树木品种毫无概念,印象中最容易辨认的就是松树、柳树、芭蕉树、椰子树之类的了,“难道是公孙度得意忘形,准备大兴土木营造宫殿了?”
他摇头,又压低了声音:“砍树除了建筑宫殿,还可以用来建造舟船呀,马大人。”
我先是一怔,而后联想到一个月之前的朝会,神智忽然有些恍惚:“你是说……攻打青州的人就是公孙度?”
年纪轻轻、嘴边连毛都没有的阎志终于点头。
一个月前朝廷就接到了军情,那时候公孙度正在全力攻打辽西吧?他还有余力分兵乘船攻打曹cao治理下的青州?!
就这样曹cao还被打得节节败退不得不向朝廷求援?!
究竟是曹cao太无能……还是公孙度兵力太盛?!
我第一次打起jing神,开始认真思考公孙度的实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