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这位猥琐大叔准备伸出狼爪动手的时候,洛鱼此时也终于觉察到这位中年大叔隐藏在表面下的猥琐,于是便立即制止了他,道:“把药水给我,我自己上药……”
“小姑娘,这消毒倒什么问题,可上药一定要注意,得先通过穴位按摩,让淤血疏散开来,这样伤势才能迅速恢复,你要相信医务人员的专业,还是让我来吧……”
洛鱼警觉了起来,收回了小脚,摇头道:“谢谢,我自己上药就可以了……”
“小姑娘,你这样可不行,你尊重医务人员的专业啊……”
“少啰嗦,让开让开,不行我来吧……”
看到这位猥琐的中年大叔要纠缠的样子,此时站在一边实在看不下去的徐临渊就走了过去,赶开这猥琐大叔,就接过精洒消毒水和消炎药,瞪了洛鱼一眼。
洛鱼回了徐临渊一个白眼之后,随手夺过消毒水开始清洗红肿的脚踝部位,只是脚踝传来的痛楚,让她吃痛下忍不住嘤咛一声,当场让那位猥琐的中年大叔眼睛发直,骨头都快酥了。{{}}
徐临渊见她不敢用劲,碰一下都小心翼翼的样子,这样不但无法让伤势好起来,恐怕会更麻烦。
他摇了摇头就干脆一把夺过消毒水,粗鲁地将她的脚踝用劲一捏,将骨关节移正了位置,然后才开始清洗。
“啊,可恶,混蛋,好痛,你轻点……”
洛鱼被徐临渊这粗鲁的动作惊了一下,随后感觉骨头错位时的一声脆响让她感觉脚快要断了,痛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而那位猥琐大叔也是心揪了揪,见徐临渊动作粗鲁,也是忍不住提醒:“年轻人,你轻点啊,你没见你女朋友都哭了,年轻人这么不懂怜香惜玉……”
“我,啊……”
洛鱼一听这位中年大叔说是人家女朋友,当时脸一红,倒忘了疼痛,正要辩解,但忽然徐临渊又触到了她的痛处,让她再次痛呼一声,根本没机会说话,她恨不得直接一脚上去,将这个家伙当足球来踢飞了出去。
但是正当她的这个念头在心中酝酿成型准备要付出实践时,此时脚上忽然一股热热的,麻麻的感觉传来,不但让她觉得痛楚减轻许多,而且还有点舒服。
洛鱼有些诧异,就见脚经过消毒后,这家伙在上药时的动作这才轻柔了许多,而且那力道正合适,直让那股酥麻的感觉在脚踝上缓缓蔓延,原来的那片清淤红肿也淡了许多,她倒是好奇是药有效,还是这家伙的手法起了作用。
就是站在一边干咽唾沫的中年大叔见徐临渊的手法很娴熟,而且很有技巧,看起来比他有经验多了,倒是心中一动,问道:“小兄弟,你这手法挺娴熟专业嘛,学过医疗按摩……”
徐临渊头也不回地道:“这算什么,我小时候调皮伤的比这还严重,每次都是我老妈给做的疗护,这么多的亲身体验,不会都不行!”
“怪不得,看来令母的医疗水平挺高嘛!”中年大叔一脸恍然。
笑话,徐临渊的老妈那可是原来的解放军医政学校毕业的呢,要不是赶上了外公家挨批斗那会子受了牵连,恐怕现在当个医院的院长都不在话下,这么多年一直委屈在一个小小的镇卫生院,要不是这次徐临渊解决了省里的难题,老妈这才被调到了卫生局工作,恐怕老妈这辈子就在镇卫生院那个岗位上退休了。
洛鱼听二人闲聊,总想插句嘴分散一下注意力,徐临渊的手法让他脚不痛以后,那种麻痒的感觉,有股挠心般的魔力,让她每瞄一眼那有力的大手在把玩着自己的莲足的时候,就仿佛自己整个身心都在被他这样抚摸着,让她心中发烫,浑身燥热。
这时,医务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就见一位身材窈窕丰满,戴着雪绒大包帽,浑身上下包裹的很严实,让人看不清容貌的女人匆匆走了进来。
这个女人戴着一副很大的墨镜,将半边脸遮住,进门之后就发现了半座在沙发上的洛鱼,当即就急忙走了过来询问:“小鱼,你没事吧,这是怎么回事,以你的身手,怎么会把脚崴了?”
终于见到姐妹到来了,洛鱼分散了注意力,才暗暗松了口气,道:“茹姐,刚才不小心,现在没事了……”
“他是谁,怎么看着有点眼熟?”茹姐指着给洛鱼处理红肿脚踝的徐临渊满是狐疑地问。
徐临渊瞥了这个女人一眼,因这个女人的样貌被遮挡,他也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说看他有点眼熟,他应该没有见过。
“铃铃……”
他帮洛鱼上好药之后,正要叮嘱几句,口袋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便对洛鱼道:“上了药等上十分钟后,让她扶一下,然后用脚尖踮着轻轻行走适应,等肿消了就没事了,我接个电话……”
说着,徐临渊拿出电话,一看号码以后,就走出了医务室门口接起道:“洋子,什么事?”
刘海洋道:“小临,指使镇民们闹事的人我爸让一位朋友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