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我很早就与你说过,我不会害你的!你何苦防备心这么重!”王慈叹了一口气,“你的脸色不好,感觉如何了?听说你受伤了!还好吗?”
沈默云一脸狐疑看了过去,沈府被她严防死守,夏恒都没能及时知晓的事,他怎么会消息这么灵通?
王慈转眼便明白了面前女子的思虑,“哦!别急!我是听说了昨日你在前院被窃贼攻击之事,知晓今日你要去秦家,才特意早早赶来截你的!我本就想见你一面,哪知刚来,便瞧见你家里又出事,你受了重伤……”
沈默云终于微微舒了口气,这样就能讲通了。
吓死她了!她还真以为这王慈本事通天,能神不知鬼不觉将沈府私密之事了如指掌!
不过,看他这样子,难道昨日之事他原本并不知晓?可他分明很有可能是与平南王府有牵扯的!难道昨日那婆子对自己的刺杀与平南王府无关?
那还有谁呢?
可是……昨日自己从前院揪出来那些内鬼分明就是与夏家和平南王府脱不开干系啊!
“夏夫人被抓了!是都察院!”她有些突兀地看向王慈来了这么一句。
“嗯!看见了!那个贱妇,她活该!敢对云儿你出手,死有余辜!”
沈默云闻言便愣住了!
王慈不是应该紧张吗?夏家是他们的棋子,夏夫人一栽必定连累到夏恒,这不会对他们的布局有影响吗?何况,自己还提醒了出手的是皇帝信任的都察院!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知晓自己长得好,娘子也用不着看呆了吧!”他边说,边从身上拿了两瓶药出来扔进了姚黄怀里,“黄色瓶子是祛疤药,每日两次,红色瓶子是补血药,每日三次!记住了!”
“好了!多谢你的药,你可以走了!”
“哼!娘子好狠的心啊,你我几日不见,竟然还这般冷冰冰,真叫人寒心!不过,后日上元宴,咱们又能见面了!正好!娘子穿什么颜色?咱们二人像上次千金宴一样,穿同色吧?”
沈默云狠狠瞪了眼过去。
“好啊!我要穿红色!你也穿红色吗?”
她这故意刁难本以为能叫他闭上嘴的,没料到这家伙竟是想都没想,便应了下来。
“一言为定!红色就红色!我王慈一定说到做到!不过……说到红色,云儿今日……极美!低调华丽的银红配上娘子清丽绝色的容颜,正如夕阳下的梨花,干净纯正,却又娇艳似火,叫人目不能挪,欲罢不能啊!”
这*裸的调戏叫沈默云与姚黄同时有些恼火,只恨不得将他一脚踹下车,偏偏这人脸皮厚比城墙,无论沈默云如何冷脸相对,依旧视若无睹。
可这厮却又每次都还能在她愠怒前那个临界点上,恰到好处地转移掉重点,叫沈默云无可奈何又无计可施。
此时又是如此,他话锋一转:
“不过,你这车夫看上去身手不错!也难怪你出门就只带了两个练家子,他是你哪里找来的?”
沈默云顿时将警惕性提了起来,姚黄也是微微惊讶看了过来。老钱是崔奕横安排来的人,而崔奕横与嘉和郡主有婚约,她又是皇帝的“人”……怎么也不能叫他联想到崔奕横头上!
自己是女子,不好随意接触外男,又是初来乍到,在京中熟人不多,也难怪他会起疑。
“怎么?我不想法子自保,难不成还能指望王公子不成!”
“自然可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