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不会是想要连着侯府一块儿报复进去吧?
哼,未必不会!……
其实最近一段时日,卢国候府正试着与郡主府回暖过去那冷淡疏离的关系,沈默云最近炽手可热,若通过她能与皇帝搞好关系,这对侯府的将来有大好处!
侯夫人不禁开始怀疑,汪玉婷这一招是不是还有故意阻止他们与郡主府修复关系的用意。
不管如何,今日都是不幸中的万幸!
此时的侯夫人,不由对那“好心人”怀以无比的感激。
“来人!来人!堵住她的嘴!”侯夫人指向汪玉婷。“我侯府与郡主府素来交好,哪里来的这么些疯得不着边际的胡话!先给我堵上她的嘴,把她给我绑起来,该怎么处置,我要想想!”
“我来!”卢志泽抢在了婆子们前边,卷起了袖子便冲着汪玉婷而去。“贱人!你这样的贱人根本不配老子亲自动手,可老子实在忍不下去了!若不亲自动手,实在难消老子腹中怨气!”
“什么?我做错什么了!娘,爷!你们怎么了!”
汪玉婷脑子一团浆糊,实在反应不过来究竟出了何事。“你们这是要把这杀人的罪责怪我头上吗?你们要把我送官?我说的都是真的啊!忠言逆耳,虽难以置信,但真的是郡主,是沈默云!”
看着卢二咬牙切齿走来,汪玉婷是真吓到了。
“我对侯府这么尽心竭力,你们就这么对我?我刚为侯府诞下小少爷……”
“闭嘴!”卢志泽暴怒着一拳击了过去。
汪玉婷几乎听到了一边下颚错位的声音,剧烈的疼痛顿时袭来。
卢二将她双腿一压,一手将她双手扣去了身后,另一手左右开弓一下下扇去她脸上。
“你个贱人!实话告诉你,这汪祥是我与母亲放进来的!你们的好戏我们都快看吐了!你个不知廉耻的恶妇!老子五脏六腑都快要炸了才好不容易忍到现在!所以你赶紧别演了!一会儿连奴才们都要吐了!你老实点,或许老子还能让你选择是死,还是生不如死?是带着孽种死,还是和孽种一起被蹂躏死!”
汪玉婷停止了挣扎和哭泣,如被雷劈了一般张口定住了。
她瞪眼看去,侯夫人眼里的恨原来不是冲着汪祥或沈默云,原来是对自己!枉自己说话间还自鸣得意,时不时打量暴怒的夫人一眼,认为这次万无一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害上沈默云一把。
她甚至都已经开始谋划,是不是要怂恿侯夫人在孩子满月宴那日对沈默云悄悄出手,攻其不备,制造个意外灭了那小贱人!……
徒劳,都是徒劳!
她卖力演了半天,原来是场笑话!
汪玉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卢二手段下流,连之前那个有孕在身的媳妇都被他玩死了,那自己的下场只怕还要糟糕!
而这个婆婆,帮着夫君从夺爵大战中胜出,也不个善茬。
她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