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功见贺定平如此重视,马上好感剧增,他对贺定平是调查过的,这人四十八岁,在省部级这层面里算是年轻干部了,一直从事着经济工作,曾担任过华夏人民银行副行长、改委副主任、国家审计署审计长。
贺定平到广南省的日子不长,才半年,陈功认为,他同样是来这里保证经济稳定的,和自己的任务相同。
“贺书记,我可是久闻你的大名了,一直都想向你学习学习。”
“不敢当呀,陈功,你的事迹我听说过,就连搞足球也能玩儿得风生水起,有你和我搭班子,我有信心让广南省再度腾飞起来。”
贺定平拍着陈功的肩膀。
陈功也随意起来,聊起了刚才生的事情。
贺定平拍起了茶几,上面的杯子差点儿抖出水来,“太不像话了!现在什么年代了,广南省是一个法制高度集中的地区,陈省长,我觉得你也便宜那几个人了,要是被我逮住,统统开掉。”
陈功此时真搞不明白了,近说这么明目张胆的事情,这贺定平不会不知道吧,不过看他的样子,还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办公室或会议室的时候呆久了,有些事情看不到真像。
“贺书记,我是个心软的人,有个教训便成了,把人往死路上逼,这不太厚道。贺书记,你来广南省的时间长一些,能给我讲一讲这里的格局吗,我刚来,摸不着头脑呀。”
贺定平站了起来,两手放在背后,“陈老弟呀,说来惭愧,我到广南省半年时间了,其实这省里的事情我说话不上算,你知道现在这广南省实际的一把手是谁吗?”
陈功听了也十分好奇,不是书记说了算吗?自己这个省长也刚到,“谁?”
“省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刘严!我到广南省之前便知道此人,他作风很霸道,一直罢占着公安厅长的职务,在和平年代,公安就是武器力量,加上这人的性格,先斩后奏的事情他干了不少,我也吃了好几次亏。”
贺定平握了握拳头,有种想要泄的感觉。
陈功同情起来,堂堂省委书记居然斗不过一个政法委书记,笑话呀,在华夏国来讲,这是一种耻辱啊。
“贺书记,这刘严有何能耐?为何不把他拿下,你也许来之前就该建议把他换掉。”
当然想了,从来之前一直到现在,贺定平无时无刻不在想。
贺定平摇着头,“有些事情不是以我个人意愿转移的,广南省这个肥差,一家吃不下。”
陈功马上反应过来,对呀,这刘严肯定不可能没有后台的,因为有后台,所以才会这么嚣张,“贺书记,这刘严背后是谁?”
明人不说暗话,这层面上的人都懂,贺定平说道,“风系,刘严是风家的人。”
正因为如此,才让贺定平头疼,风系在华夏国的影响太大,而且近十年风系掌握的力量越来越大,虽然有三大派系,不过陈系、王系两家联手,方能和风系保持平衡。
又是风系,上次那个风呈祥已经够毒了,想起黄雁已经没去足球酒店上班儿了,陈功就心里担心,而且手机已经停机,黄雁的近况怎么样,陈功无法得知。
不过按照黄雁的说法和最近风呈祥的做法,黄雁一定会受很多苦。
陈功突然觉得自己和贺定平是同一条战线上的人,陈功也站了起来,“贺书记,你这个书记加上我这个省长,如果连刘严也摆不平,那我们干脆别当了,我们联手,赶走刘严。”
看到陈功的态度,贺定平点点头,这正是自己想要的支持,不过他得再次确认,有些事情得交待在前头。
“陈省长,刘严在风系中的地位特殊,话我得先讲明了,要不你以后会觉得我隐瞒真相。”
嗯,还有什么事情,地位特殊,他姓刘不姓风呀。
“贺书记,就算他叫风严我也不在乎,他只是我们管理广南省的一个障碍,撵走就行了,别看成政治敌人,华夏国目前的三大派系还是得和谐第一。”
陈功走交爷爷也向他交待过,如果三大派系的重要人物,大家都不能撕破脸皮,这是华夏国稳定的关键。
如果有谁要阻碍广南省的展,陈功必须使用合理的手段,只能驱赶,不能下狠手,一旦把一些内幕挖出来,到时谁也收不了场。
这陈功果然不是怕事之人,贺定平说道,“刘严是风家的女婿,刘严的爷爷更是开国四大元勋之一,为华夏国人民当家作主立下了汗马功劳,陈省长,广南省如果按现在的路子走下去,必定是死路一条,不过要改变,刘严便是一颗钉子,不敢拔他或是拔不了他,那我们还是退出。我是想清楚了,既然来了,就没有服输的道理,你现在仍然有选择的权力。”
贺定平的目光盯着陈功,这个陈系的公子有足够的实力可以和刘严抗衡,加上自己的力量,收回广南省的大权指日可待,他等着陈功的回应。
“好!贺书记,我们就陪这刘严过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