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对了,你还没有名字呢。”江逸晨正要唤狗,这才想起马得韬那小子好像还没来得及给它取个名字。
可自己越俎代庖似乎也不大合适,毕竟是人家的宠物。
江逸晨蹲下身体,抚摸小狗的脑袋和下巴,小狗舒服得哼哼叫,然后在地板上打滚儿,四脚朝天,仰躺着露出肚皮。
“呵呵,又是个公的。”江逸晨笑道,伸手在它的肚皮上轻轻拍了几下。
说来也奇怪,这两年遇到的但凡与自己有点儿关系的动物,比如乐球、团团、大鹅威威,再加上面前的小家伙,居然都是公的。难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当然,岛上的那些母鸡不算。
玩了一会儿,江逸晨打算离开,抱起狗崽儿,要将它放回笼子里。
小狗立刻四脚乱蹬,声音也变了,呜呜汪,呜呜汪,仿佛满腹委屈。
小家伙还真是粘人。由于担心它继续吵闹,江逸晨无奈之下,只得将它放下,往外走了两步,小狗马上跟上,就像个小尾巴。就这样一路跟到了江逸晨自己的房间。
算了,先当一会儿狗狗的保姆吧,等韬子那家伙回来再好好教训教训他。
江逸晨找来一块儿旧垫子,铺在书桌旁边的地面,把小狗抱到上面。又从抽屉中翻出一只旧线手套,卷成球,扔给小家伙当玩具。
小狗很高兴,立刻张开嘴,用两排洁白的小乳牙咬住手套球,在垫子上打滚儿,玩得不亦乐乎。
江逸晨自己则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上网。
小狗崽儿玩耍了一会儿,有些累了,就趴在垫子上眯起眼睛休息,嘴里仍叼着那个手套球。乖乖的,不叫也不闹。
直到晚上十一点钟,马得韬终于回来了,脸红红的,还带着一身酒气。
“你这厮,还骗我说加班,闹了半天是喝酒去了。”江逸晨瞧见他这幅模样,顿时气儿不打一处来。
家里有狗也不管,光顾着自己快活,实在是太不负责任了。
“啥啊,我确实在加班,完事儿跟经理一块儿去陪客户吃饭,还不得喝上两杯啊。”马得韬靠着鞋柜换鞋,又斜睨了他一眼,似乎表示真是少见多怪。
“然后呢,又迫不得已洗桑拿去了?再勉为其难地捏捏脚松松骨顺便挽救一下失足妇女啥的。”江逸晨没好气儿地说道。
“呃,那些美事儿哪儿轮得到咱,级别不够啊。哪儿能跟你大老板比。”马得韬听得连连摇头。
“行,不跟你扯别的,你那狗饿得一直叫唤,再这样下去肯定会被投诉的。你说咋办吧?”江逸晨进入主题,继续质问。
“那啥,我以后尽量早点儿回来。不在的时候你就帮个忙呗,呃,就当做善事了。”马得韬挠挠后耳根,尴尬地说道。又打了一个酒嗝。
江逸晨见这家伙还在酒劲儿上,知道也扯不清楚。只得回头儿再说吧。
于是回屋将小狗崽儿抱出来放到他主人的面前。
“宝贝儿,跟我回家喽。”马得韬招呼小狗崽儿。
呜呜,小狗哼哼唧唧地靠在江逸晨的脚边蹭,似乎并不愿意跟他回去。
“嘿,还给我脸子瞧,就一天的功夫还长脾气了。”马得韬见状颇为不满。
随后弯下腰,将小狗抱起,走回屋把它放进笼子。
“对了,你咋也不给狗狗起个名字?唤起来也方便啊。”江逸晨走近两步问道。
“呃,还没来得及想呢。阿白、白毛头、汪汪,哎,真不好听。晨子,你馊主意多,回头儿帮着给琢磨一个吧。”马得韬皱起眉头想了想,觉得还真是不好起。
“随着你,干脆就叫马得汪得了。”江逸晨随口编了个跟狗主人相关的名字。
“靠,你就这么喜欢编排我啊。”马得韬恼火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四仰八叉倒在床上倒气儿。
江逸晨也不管他,自个儿回屋去了。
不过,马得汪这个名字终究只是玩笑而已,琢磨了一阵子,小家伙一身雪白的毛,两只圆眼睛更像玻璃黑豆,结合此特征,他给小狗崽儿起了个“雪豆”的名字。次日清晨告知马得韬,后者也懒得动脑子,便欣然接受。
从此,雪豆就正式成为银狐小狗的名字。(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