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飞?”
“是啊,很奇怪吗?我跟你说过我很厉害的。”秦雪阳抬手帮她擦去了嘴角的面包屑,一副很骚包的样子。
孙清狠狠掐了一把他还抚在她脸上的手,大声道:“你会飞哎,是不是真的?”
秦大仙人不备之下还真给掐疼了,缩回了手道:“你掐我干吗?”
孙清道:“我想是不是在做梦。”
秦雪阳问道:“那不是应该掐自己吗?”
孙清道:“掐自己不疼吗?你傻呀!”
秦雪阳:“……”
“好吧,我相信你了,我们快去挖吧。”既然会飞,那其他稀奇古怪的事情可信性也提高了不少,寻宝总是会让人兴趣盎然。
“你等着,那下面很深,你下不去的。”
“你说在河里?”
“是啊,我跳下去捞,你等着,很快的。”说完秦雪阳一纵身就飞出了悬崖,见孙清探头望着他,还象跳水运动员一样来了个720度空翻,抽空眨了眨眼睛、招了招手。
孙清呆呆地着秦雪阳下落的身影,转眼间就没入河中不见,平均600米的高度啊,居然就这么往下跳?“我这是给自己找了个什么男人啊!”
秦雪阳空翻的动作很标准,但入水的姿态不怎么样,居然是屁股先入的水,幸好天色昏暗,孙清没有见,不然的话还真是个不大不小的洋相。
河流很急,但对秦大仙人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一个猛子直扎河底。科罗拉多河存在了无数年,甚至大峡谷都是它冲刷出来的,河底的泥沙之多可想而知。秦雪阳顺着仙印的指引一路向下,就在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来个地心游记的时候终于把那个东西拿到了手里,原来是一个陶罐。秦雪阳也没有细,周身被泥沙包围,即便他是神仙死不了那种感觉也相当的不好,就像是被活埋了一样。
一个瞬移,秦大仙人回到了孙清的身边,仙印吸收的浓郁灵气让他浑身舒爽,这么个陶罐所蕴含的灵气量居然堪比九鼎,只是从真仙到金仙的要求相当高,还不足以让他升上一级。“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难道那个传说是真的?”
孙清见秦雪阳忽然又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倒也不再惊奇了,超人这个东西如果见得太频繁那也就成了阿猫阿狗。只是见她期望很大的宝贝居然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陶罐,不禁有些失望,甚至都忽略了秦大仙人身上的衣服是干爽的,根本不像是刚从水里出来。
“就这么个玩意儿还珍贵的文物?”孙清以为秦雪阳走了眼,忍不住取笑他。
秦雪阳听了好笑,这个傻丫头也是个历史白痴,跟陈继有的一拼,“陶罐就不是珍贵文物了?河姆渡文化的半坡遗址知道不?那里面的一片破陶就价值连城!走,回去给你好好扫扫盲。”说着又一个瞬移,带着孙清回到了总统套房。
孙清着秦雪阳仔仔细细地擦拭着陶罐已经半个小时了,那个样子非常的专注,越擦越是神情凝重,到了现在仿佛在朝圣一样,她觉得自己被轻视了,还不如一个破罐子,娇嗔道:“喂,你至于吗?再不跟我说话我生气啦!”女人往往就是这样,会把自己的重要性和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相比,然后得出让人啼笑皆非的结论。
美人儿生气了,秦大仙人自然要哄,即便知道她在无理取闹,但这也是一种生活情趣,只要把握好度,这种娇嗔还是很让人赏心悦目的,孙清显然很聪明。
“想不想听故事?前一阵子西藏问题在国际上被炒得很热,只要这个东西一出,我们就能理直气壮地让美国佬闭嘴,不然就叫他们滚出北美洲,哈哈!”
这个话太离奇了,孙清顿时被吊起了胃口,好奇地道:“这个破罐子有这么大的威力?”
秦雪阳正色道:“这不是破罐子,或许它的故事里就有你的祖宗。”
孙清被这个话镇住了,中国人对祖先的敬仰深入骨髓,可以反映在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比如中国人起名字把姓放在名的前面,就是表示对祖先的尊重,而西方人把自己的名字放在姓之前,那是强调自我的存在,两种意识形态很难说哪一种是错的,但的确形成了两个不同的社会道德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