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腿脚酸软,轻易哪里就能起得来?还没站起身又跌入他怀中。
徐初盈羞愤无比,红着脸道:“臣妾自己能行的!”
“嘴犟!”燕王低笑,拥着她不容置疑道:“听爷的!”
说毕扬声叫“来人!”
立即便有人进了卧室,在床榻与卧室外间相隔放下的锦帐外停下,恭声道:“王爷!”是徐姑姑。
“备热水,备好都退下去!”燕王语音磁沉,带着吃饱喝足的慵懒。
“是,王爷!”徐姑姑恭声应道。
徐初盈的脸上红了一红,虽然是身在其中的当事人,可方才这厮折腾出多大动静不用想也知道!就算之前不知道,从徐姑姑这生硬而强作无事镇定的声音听来也该知道了。
“偏你麻烦,这有何害臊的!”燕王低头看她面红耳赤,好笑道:“咱们两个是夫妻,此等天理人伦之事再正常不过!”
“王爷!”徐初盈哼哼唧唧的,脸上更红了些。
燕王低笑起来,笑道:“好好,不说了,本王不说了!”
一时备好热水,燕王取了件宽大的长袍将徐初盈随意包裹着便抱了去浴室。
果然殿中人都退的干干净净,虽然是欲盖弥彰,徐初盈也觉松快了些。
只是,沐浴后回到卧室,看到床榻上那重新更换过的整整齐齐的新床单,脑子里下意识回想起之前的那般几乎揉作一团的凌乱,她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惹得燕王大笑,小腹一热,心火燃烧,恨不得又将她肆虐一番。
到底不忍,只逗了几句揽着入怀,略作亲吻揉捏,占了些小便宜勉强聊以安慰罢了。
次日天蒙蒙亮,徐初盈就被燕王给摇晃弄醒了。
睁开迷蒙蒙的眼睛,浑身骨头散了架的疼,就想这么一事不想的躺着,徐初盈眨了眨眼,没动。
“快起来!”燕王笑道:“今日本王生辰,你别又忘了!”
“臣妾没有忘!”徐初盈闷声道:“只是,王爷,天都还没亮呢!”
燕王没好气道:“天亮了就迟了!快起来更衣。礼服繁琐,待你收拾好,给太妃请了安,客人们陆陆续续就要到了!女眷们少不得给你请安,还有些地方上官员、以及西边、北边那些部落首领的女眷、燕地周边大夏官员想必也会派人来,没准衡王府也会来人,你得替本王好好招呼着!”
“王爷!”徐初盈听得着急上火,睡意全无,哪里还顾得上身子酸痛?
一骨碌忙坐了起来,头大的道:“可是臣妾根本不了解那些人,对这事也没有经验啊!万一坏了事,那可怎么办!”
不由心里暗暗埋怨:这时候才告诉她,连临时抱佛脚的机会都不给,直接赶鸭子上架!这不是存心难为人吗!
徐初盈觉得,如果是元侧妃干这种事儿她丝毫不觉得奇怪,可是燕王怎么也能这么干!
“放心,”燕王见她着急心里好笑,道:“你只需吩咐你明春殿的人管好明春殿的事即可。本王会命桑园、柳嬷嬷带几个可靠的奴才帮你,有什么尽管问桑园和柳嬷嬷就是!绿鸳也在,若有什么决断不了的,让绿鸳去前头找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