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颖去找马楠,马楠坐在办公室里,眼睛红红的,看到她这个样子,曾颖劝说道:“马书记,刚才的事情你不要记心里去,身体重要。”
马楠道:“他这是污蔑我,我从来没有举报过我们单位内部的事,他凭什么这样认定是举报了小金库的事?弄得我里外不是人,以后我还怎么呆在单位里工作?”
曾颖劝说道:“这个事情早已过去了,再提也没有意义了,谁也不会计较的。”
马楠道:“曾书记你是心好,可是他每次开会都故意提这事,在我面前搞事情,我一次两次能忍,还能一直忍下去吗?他就是一个小人!”
看着马楠的样子,曾颖不由地叹了一口气,从侯子善一到团市委任职,马楠与他就是不和,到现在还是不和,而且发生这样激烈的冲突,她就是想调和也没有用了。
“马书记,不管怎么样,身体重要,不要生气了。”曾颖还是关心地道。
马楠终于平静心情,不再哭泣,其实她哭泣的目的也是想着争取大家的同情,女人的眼泪就是最好的武器嘛,侯子善如此对她,她要是再与侯子善吵起来,大家只会认为她不讲理,而不是认为侯子善污蔑了她,而现在她一哭,大家立刻认为侯子善过分了。
等到晚上的时候,陈功给马楠打了一个电话,约她见面,马楠知道他想见自己,便立刻答应下来。
还是到那家咖啡厅里面,陈功与马楠见了面。马楠一见到他便说道:“陈书记,我真的没有举报我们单位小金库的事,这都是侯子善故意往我身上泼脏水。”
陈功正是因为此事才约的她,听到她这样讲,想了想道:“马书记,那你说小金库的事会是谁举报的呢?”
马楠道:“这我哪知道,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个事就是凭空出来了,大家都怀疑是我搞的事,这不是冤枉我吗?侯子善今天直接说是我搞的了,他这是血口喷人,你说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做这种事对我没有任何好处啊。”
陈功道:“大家会认为你这样搞了,便是让侯子善难堪了,你的矛头是对准他的,但是无形中伤害到大家了。”
马楠道:“这全是他们的猜测,我想让侯子善难堪,我当场就可以说他,干嘛要通过市纪委?不能因为我与他有矛盾,便是认为我搞的,那这样的话,不知道会出现多少冤死鬼,难道在我们团市委内部他与其他人没有矛盾了?或者是因为我们团市委发的过节费高,引起其他部门的人不满了,因此向市纪委举报也不是没有可能,虽然发过节费这事在我们单位内部是保密的事,但是难免不会泄露,可能性是很多的,而侯子善现在就是故意朝我身上引,好泼我的脏水,他居心叵测。”
听了马楠的话,陈功虽然感觉她说的有道理,但是别人认为她搞的事也有道理,关键是谁的说法更可信一些?
“马书记,那你下一步怎么办?”陈功想了想问道。
马楠一时看向别处,过了一会儿才回过头来说道:“我要考虑一下,暂时没有作出决定,陈书记,你也要小心一点,侯子善太阴了,搞的我现在很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