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喝的烂醉的龙岩,一个人踉踉跄跄的离开了酒吧。
谁知刚走到了酒吧门口,就遇到了秦欢和明药,看到秦欢的一刹那,龙岩愣住了。
久久没有回过神。
“你,你怎么来了?”
秦欢握着明药的手,笑看着龙岩:“我和明大哥来找朋友的,你怎么一个人?”
她记得在机场的时候,她还看到有一个女孩一直跟在龙岩的身边的。
龙岩恍恍惚惚的自嘲一笑:“一个人,我不一直都是一个人么?你,你们玩,我,我先走了。”
再一次遇到秦欢,龙岩的心并没有太多的变化,看来是真的放开了。
踉踉跄跄的离开了酒吧,站在月朗星稀的酒吧门前。
龙岩双手做喇叭状放在嘴边,大喊了一声:迟欢,你在哪?”
街上的人不是很多,却无一不侧目看着龙岩。
一边走一边议论纷纷。
韩枭拿着外套下了车,走到了龙岩的身边。
“爷,您喝醉了。”
“滚开,我没醉,我很清醒,很清醒。”
越是喝的醉,他的头脑却是清醒,迟欢的模样就越是清晰。
他一直以为自己爱的人是秦欢,从未想过那仅是因为没有得到过的,一种执念。
他和秦欢压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混迹欢场,黑白两道通吃,所有人都对他敬三分。
任何见了他的女人,没有不爱他的,可是唯独秦欢,一个身子残疾,毁容,且坐过牢的女人,会对自己不屑一顾。
所以,他才会觉得秦欢不同,而渐渐被他吸引,从而一切那是爱。
却从来不曾明白,那只是一种猎奇的心理。
秦欢消失后,他虽然也痛苦,也难过,可却从未有过彻夜醉酒的情况发生。
可是迟欢离开后,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越来越!
“爷,回家吧!”
韩枭向来冷清,也从未爱过,自然不会明白龙岩的心情。
扶着喝的烂醉的龙岩上了车,打开窗通风透气,这才发动车子离开了酒吧。
烂醉的龙岩,嘴里嘟囔着迟欢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可惜,远在他乡的迟欢不曾知道。
从酒店离开的迟欢,在买了机票后,并没有搭乘飞往f国的飞机,而是坐了机场大巴的一辆车,来到了一个叫桃花镇的小地方。
这里靠近海边,周围种满了数不清的桃树,正值初春。
粉色的桃花开遍了整座小镇。
芳香扑鼻,景色出奇的迷人。
深夜,迟欢一个人躺在租的小房间里,拿着手机看着相册里一张张属于龙岩的照片。
看着笑着,笑着哭着,好不矛盾。
天知道,她多想给龙岩打电话,告诉他,她很想他,可是每每输入了熟悉的电话号码,却始终没有勇气去拨通。
意乱情迷时的,那一声声秦欢的名字,像一把匕首一样,划开了她心里最痛苦的地方。
刹那间,所有的勇气都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