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顿了顿,似乎很犹豫,但最后还是说道:“过了年我就十七了。乔木你放心,我能照顾好你,你看我这次做的就比上次好了很多不是,我,我专门问过别人的。”
李乔木:你的技术问题,我其实真不想知道。
李乔木想要离开男人的怀抱,但尝试了好几次,却发现身体柔软的可以,他根本拖不动。但如此一来——
“……乔木,我听人说男人和男人的这种事儿不能太多。尤其是你还小,需要多养养,得等到你十六七才能多一些。”秦颂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你若是还想,我,我可以帮你摸摸?”其实他也还想。
“不用。”李乔木一把压住某只‘殷勤’的手。
“呵呵,其实看着你,我就很想要抱抱你,抱着你我就克制不住,……但是我问的哪个老御医说了,为了我们长长久久,我必须忍。幸好每个月只有三天的休沐,否则我怕我克制不住。……而且这次去西边制盐,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秦颂唠唠叨叨的说,然后是越说越委屈,直把李乔木听的一脸抽搐。
李乔木→_→ :……
“媳妇,我听那个老御医说以前有一种药物,用了对你身体好,就是你的哮喘也能被调养,并且长久用下去,就是到了五六十岁,那处还能一直都保持跟第一次的样子。”
李乔木:我不需要。而且大家都是男人,你敢说,这里面没你的好处?
“媳妇,对不起,那个药需要好几种上好的药材,我现在钱还不够,还不能给你用。等我这次从西边回来,一定想办法把钱凑齐,那个御医说,这药,越早用越好。”
“我困了。”李乔木面无表情的说,同时心里暗腹::呵……王少峰那小家伙果然说得对,古代人性成熟又开发的真他妈的……好早啊!这秦颂明明是个孤儿,居然能想到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李乔木倒是没有胆怯。相反,他此刻对古代人制作出来的制盐工具很是好奇,虽然那些工具一开始的绘图都是他绘的。但古代的工匠与现代的毕竟不同。他与几名士兵一起动手将所有放在工具组装起来,然后摆好。在听了对方的介绍后,又自己动手调整。这才开始动作。
刘新明他们带来的盐岩都是打磨好,精细如沙,按照盐的溶解比例溶解起来非常容易。
而在旁人眼中李乔木除了最开始动作有些生涩外,之后很快便熟练了起来。并且刘新明发现,这小子不单对盐的溶解比例很是熟悉,看他制盐仿佛就像是在看一种神圣之物的诞生。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却又让人肃然起敬。
李乔木对于制盐显然是很熟悉的,一袋子磨的细细地矿盐,别人需要分至少二三十次,中间还要不间断的加水加盐以确保盐的完全溶解等。但李乔木显然不用,他能够精准的判断多少盐多少水,每一次都恰大好处。
一袋子称重好的一石重的矿盐,在李乔木的手上最后出了二十多斤的精盐。
没错,是精盐,看着又白又细的精盐,刘新明可以确定,那一袋子的矿盐最后最多被浪费了不到百分之一,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更重要的是明天程序似乎都是一样的,为什么眼前这位做出来的是精盐,而他们做出来的却是含着少许杂质的青盐?
“……其实青盐已经适合现在的大众使用了。我之所以说青盐还可以精确成精盐,可能是受我师傅的影响,他那人有些洁癖,嗯,就是十分爱干净。所以……”听到李乔木的解释,刘新明才从细白如雪的精盐震惊中醒悟过来。而后面色一肃,喊道:“秦颂,李乔木接旨。”
秦颂一步跨出去,来到李乔木身边,胳膊一揽就把呆愣的人拉着与自己一起跪在了地上。
刘新明看着秦颂爱护李乔木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虽然他不知道这李乔木未来还能为大唐带来多少惊喜,但现在有一个个人武力值强大的人守护着,也能让人对他安心不少。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大唐子民李乔木,府兵校尉秦颂……”刘新明刘大将军读着刚刚不知道被他藏在哪里的一道圣旨,他的表情很严肃,神态很神圣。
但是作为一名理科生,李乔木表示,在屏蔽原主记忆的情况下,他第一时间真没听懂秦颂名字以后的内容。、
不过,随后在原主的记忆涌进大脑后,他便知道了自己被封为了平州县伯,公侯伯子男五爵之中的第三位,食邑九百户,另外还被赏赐了五千亩的永业田,以及白银千两和绸缎二十匹。
这赏赐对李乔木来说无疑是丰厚的。就算他拥有原主的记忆,原主似乎也没见过如此大的封赏。但相对于他心头的惊喜和莫名的疑惑,平州县伯这个爵位以及封地和封赏,却让跪在地上的秦颂心头狠狠一缩。
怎么会这样?出于对圣旨的敬畏秦颂没有抬头,但他心中依然在不断的质问,为什么皇帝要把李乔木的封地封在平州?虽然那边距离他的老家很近,可是那里有多穷困他比谁都知道。尤其是隋末攻打高句丽之后,据说那一代很长一段时间那边都是无人地带。
可明明他的小夫人为大唐做了很大的贡献啊?按照平常的封赏,不是应该是在长安城外哪里随便封赏一地吗?为什么要把他封在那么远,那么贫瘠,又那么危险的地方?
还有自己,自己明明什么都做,现在却被莫名提升成了正四品的忠武将军,并且隶属于天策军。
天策军,现今大唐最为神秘又高端的军队,当今皇帝陛下的亲兵。
这,这综合起来,明显奖励大于了功劳!
秦颂心中震撼,疑惑。而正宣读圣旨的刘将军同样如此,念到后面的时候已经有点语气不稳了,作为过来人,作为皇帝的禁军领导者,对于朝廷的事情他多少都是知道一些的。
但是今天皇帝陛下给的赏,高的过分了,一个县伯的食邑都快赶上一个侯爷了,更别说那五千亩的永业田。这是准备干什么?封地如此之大?都要赶上亲王的一半了?如果这些放在其他官员身上,这很明显久是命不久矣的征兆。
更诡异的是偏偏对方的封地是被定在平州。平州是什么情况?如果他记得没错,那应该是在靠近高句丽的一个临海城。比当初前朝征伐高句丽的幽州军事要塞还要靠近高句丽,与奚国接壤,再过去的东北之地便是契丹,东南之地虽然还有营州之地阻隔着高句丽,但依然与高句丽隔海相望。地势上可谓是三面环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