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虽是国民党的老党员,不过直到退职也只能勉强称得上是中级军官而已,不过家父的入党介绍人确是国民党知名的高层,曾任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国民党一级上将的陈济棠将军……。”
刘文岳用最简洁的语言把自己的家庭出身和梁远说了一遍。
听刘文岳说完梁远才恍然大悟,难怪老刘不在台湾岛内混居然跑到了香港,从大革命时代起,陈济棠和光头校长就尿不到一个壶里去,虽然都是披着国民党的外皮但根本就是同床异梦貌合神离,其一生中讨蒋数次,民间传说甚至连扎小人此等偏方都试用过,和光头校长哪怕不是生死大敌也相去不远。
很明显刘文岳的父亲肯定属于曾经的粤系军阀派系,以国民党在大陆统治时的表现来看,其在岛内不得志简直是一定的,想着刘文岳刚刚提起的陈教授,又说两家是世交,莫非刘文岳口中的那位陈教授是陈济棠的后人?梁远暗自猜想着。
梁远和刘文岳两人说话间,身材高大满头银发的老者在周远航的带领之下,从罗湖火车站站前广场远端的地下通道方向走了过来。
应该是刘文岳和老者详细说过梁远的种种,银发老人来到梁远身前站定凝神看着梁远,微笑着说道:“过年时听文岳谈起远嘉创立的种种事情如闻传奇,今日冒昧前来打扰梁董实在是愧疚的很。”
老人边说边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梁远,说道:“我叫陈树柏,在美国加州圣克勒拉大学任教。”
“都是一衣带水的同胞,哪有打扰一说,欢迎老先生来祖国大陆参观访问。”梁远边说边接过陈树柏手中那张满是中国山水墨画风格的名片。
梁远一边用无比成熟的语气和陈树柏寒暄,一边极力回忆着陈树柏这个有些印象的名字,通过刘文岳刚刚的简单介绍,很明显眼前这位老者应该国民党元老陈济棠的后人,不过这个名字在梁远的记忆里有着模糊的印象,梁远觉得自己前世应该在什么新闻媒体上看过这个人名。
在火车站广场这种闹市区哪里是谈事情的地方,寒暄之后祁连山叫过等在一旁的海狮面包车,几人直奔刘文岳等人下榻的芙蓉宾馆。
很明显陈树柏也知道自己来得匆忙,促使自己来大陆的刘文岳,应该还没有把整件事情来龙去脉报告给梁远的机会,因此在车上也没提自己此行目的,只是随意的和梁远谈着台湾和大陆风土人情。
数分钟后车至芙蓉宾馆,下车后梁远要了一间大号套房,办理完琐碎手续之后陈树柏知趣的回了房间,留出远嘉高层内部交流的时间。
把自己随意的放在宾馆宽大的皮质沙发里,梁远有些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看着另外两组沙发上坐着的刘文岳、祁连山、周远航笑着说道:“好大的阵仗呢,老刘干了什么事情,大过年的居然把你们都惊动了,这要是在加上老苏他们都快赶上开年终大会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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