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深一点，就是易苜蓿太傻太天真了，穆清亭看不下去了，就觉得做她男朋友挺好的，免得这姑娘一会儿磕着了，一会儿碰着了，一会儿噎着了。

如果深到骨子里，那就是，穆清亭对易苜蓿一见钟情了。

存好了电话，两个人就启动了尴尬模式，谁也不知道应该在这个时候说些什么。

过了几十分钟以后，易苜蓿支支吾吾地开口：“要不我弹一首曲子给你听？”

“嗯。”

终于有了一个小对话，穆清亭眼泪都要激动出来了，这不容易啊！

易苜蓿弹的曲子还是AllegrovibaceinDmajor，虽然她只有一个人，但是她想试试纪雪玥的标准。

一曲毕，穆清亭皱起了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说：“这首曲子我听起来有些乱。”

乱吗？

易苜蓿自己是知道的，在她为了赶上纪雪玥的水平的时候，她就已经乱了阵脚，有好几段都是她胡乱弹出来的。

看易苜蓿那张小脸上写满了不开心，穆清亭叹了口气，摸摸她的头，道：“已经很不错了。”

易苜蓿心不在焉地‘嗯’了一下，随后突然说：“纪雪玥是学什么的？”

“纪雪玥？”穆清亭显然被她这么突然一问给吓着了，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纪雪玥大学主修钢琴，不过后来她换了专业，去意大利学习了一年的服装设计，又在巴黎游学了一段时间，总的来说，她更擅长设计一点。”

易苜蓿嘀咕了一句：“这样了啊……”

“你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