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呀,谁杀人啦。”赵健急忙否认。
“她有没有胡说很快就可以知晓,不知大人可否让我来问令郎几句话,也免得人家说您有意包庇。”
“那,好吧。”赵过只能妥协。
“好,请问赵公子,昨天夜里你在哪里?”
“我当然是在家里睡觉了。”
“有人作证么?”泠潇嘴角带着笑意,眼中却是冰寒一片。
赵健不禁浑身冒起一股莫名的寒意,声音有些颤抖:“家里的人都可以,作证啊。”
“难道你不知道与你有密切关系的人的证词是不能信的么?”泠潇微微摇摇头,仿佛很遗憾的样子。
不给他反驳的机会,泠潇又继续说道:“我听说,陈币死前不久,你们才因为一件小事争执过,是不是?”
“没错,可是——”赵健话未说完,便被泠潇打断。
“你只需要回答是与不是就行了,下一个问题,你是不是曾经扬言要让陈币不得好死?”
“是,但那只是——”赵健急忙想要辩解。
“不用解释,你只需要回答是与不是就行了,最后一件事,请大人将陈币的尸体抬上来,我有办法证明令郎是否清白。”泠潇的气势压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赵过居然很顺从地让人将陈币的尸体抬了上来,泠潇的嘴角噙着一抹残忍的微笑,看得赵健不寒而栗。
陈币的尸体抬上来之后,许多人都忍不住惊呼出口,实在是惨不忍睹啊。
“我听说过这样一件事,死了不到七天的人,魂魄还会有一些残存在身体里,这时候若是杀他的人靠近,尸体坐起来,以示自己含冤未消。”说完这些,泠潇都暗暗佩服自己编瞎话的能力了。
“你以为你说这些大家都会信了么,人都死了,怎么可能还会坐起来。”赵健不屑地说。
“那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如果他真的坐起来了,你是不是就承认你是凶手呢。”泠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两个人的身上,赵健想也没想就一口应承:“要是他真的坐起来了,那我就承认自己是凶手。”
“好,那你现在就走进试试。”
“试就试。”赵健慢慢地走了过去。
来到陈币尸体旁时,并没有任何反应,赵健得意地冲着泠潇一笑:“你看,我就说了——啊——”赵健话音未落,就见“陈币”直直地坐了起来,赵健立刻被吓得跳开好远,于是“陈币”又“嘭”地一声倒了下去。
“现在,你无话可说了吧。”泠潇摊开手,状似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