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吴钩右手一抖,杀气腾腾的围向唐文静,吴钩闪烁死亡气息,哪怕面前的是花岗石也要劈成两半,但他们却没有想到,眼前的人比花岗石还坚硬,旺盛笑容的白净脸上生出无法毒蛇之势。
当四名吴钩杀气凌厉靠近唐文静时,后者猛然张嘴一喷,黑色液体瞬间从嘴里迸*出来,覆盖半平方米,近距离的吴钩避无可避,在吴钩抵住唐文静*膛时,他们的脸上也被黑色液体溅射到。
“啊”
惨叫几乎叠加响起,四人脸上瞬间溃烂剧痛不已,这时唐文静冷笑一声,软剑一抖,自下而上的掠过,快的就如夜晚天际闪过的流星,但细心的人就会发现,流星落下之处会闪过妖异的红艳。
连串的血珠喷出之际,还伴随着数声止不住的惨叫,让人心底发毛的喊叫顿时震惊了樾军军官,他们举目望过去,正见到四名吴钩死不瞑目倒在地上,不仅面容溃烂,咽喉也多了一道血口子。
这家伙歹毒啊!
“樾王要自立,莫非你们也要造反?”
唐文静冷喝一声:“樾部长很快就到军营!”他的毒辣他的情报以及樾月夜即将到来的消息,让二十名师长嘴角牵动,他们现在收到的真实消息太少,也不知道唐文静是奸细还是樾王有私心。
“瞎折腾!”
樾王抛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随后手指轻轻一挥,唐文静自然知道他的意思,那就是自己即使重新跟樾相交心,樾相也未必会像以前那样信他,唐文静纯粹是瞎折腾,不过唐文静却冷笑一声:
“至少还能喝口汤!”
相比樾王蚕食他的协助计划以及过河拆桥,唐文静情愿选择跟樾相同个阵营,虽然两人信任已经有了缝隙,但怎么都比吃人不吐骨头的樾王要强,唐文静已经发现,那是真正喂不熟的白眼狼。
樾王笑而不语,只是轻轻把玩着茶杯,还有茶杯下的按钮。
“忠于樾国的将士,把樾王拿下!”
唐文静低声吼道:“必记大功!”与此同时,他还手指一点外面:“外面将士已经被调查组拿军令调兵压住了,大家根本不需要惧怕樾王大开杀戒,他现在就是孤军作战,拿下他轻而易举!”
“拿住樾王,何惧铁甲军和吴钩的反弹?”
唐文静蛊惑着军官:“何况他们不清楚这里发生的事!”
“你这奸细、、、还妖言惑众!”
当樾军将领想要看阮天精关于樾都情报时,后者先声夺人,挪移脚步拔出军刀劈向唐文静,后者反手一挡退后半步,正要把阮天精撂倒时,外面又是几记惨叫响起,接着就传来一阵密集枪声。
还有不少樾军将士的喊叫和喧杂,在唐文静脸色微变闪出大营时,阮心亚正率领吴钩杀入进来,樾相调查组和数十名亲随全都倒在血泊中,唐文静心里止不住一颤,没有想到樾王也还藏有杀着。
他知道自己掌控不住樾军,但想要把樾相堵在大营,熬到樾月夜他们抵达营地掌控局势,谁知,阮心亚的杀出,让唐文静的兵变功亏一篑,而且他和百余名樾军将士反陷入到吴钩的包围之中。
唐文静迅速跑路!
“杀掉奸细!”
几乎连悬念都不存在,有着极高声望的樾王站在门口时,跟随唐文静的樾军将士稍有反抗立刻便被斩杀,凶厉使翻盘行动进行的异常顺利,只是看着满地尸首,樾王对着二十名军官叹息一声:
“樾相如此不仁,我樾王也不义了!”
他向知情或者不知情的军官淡淡出声:“我在前线的功绩各位都清晰可见,两场大仗奠定樾国现在辉煌,谁知功高震主被樾相猜忌,不仅向我们派遣调查组,还安排人手藏在我身边随时刺杀!”
“我已经厌倦了,我不能再做主帅了!”
他向阮天精一挥手:“大营就留给樾部长,我们走吧!”两个小时后,樾王率领铁甲军和吴钩急速穿去疆城,当樾部长他们掌控到大营时,樾王发出第一个昭告:铁甲军和吴钩脱离樾相统帅!
樾王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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