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破浪心里微微一动时,吴夏国又捏起酒杯直立身子:“有越小小在手,你说赵恒到时会不会拿和氏璧交换?我想他十有八九会屈服,即使他不舍得拿和氏璧来交换,他也不敢再威胁你。”
在江破浪看来这的确是一个好计策,赵恒现在用和氏璧拿捏住他,不仅让自己不敢胡乱对付他,也让南清婉和吴夏国的婚事缓了下来,如果把越小小扣押在手里,江破浪相信赵恒不敢再狂妄。
只是对付越小小,也终究需要精心部署。
“江少,你好好想一想。”
吴夏国一口喝完杯中的红酒,站起身来晃悠悠的走向门外:“要动越小小再找我,我要去医院诊断诊断,最近心血浮躁总是想要杀人,我怕病发难于控制自己,到时连你也一起砍就不好了。”
说完之后,他就径直离开了这香山公园,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江破浪从绑架越小小的诱惑中走出来,嘴角微微翘起叹道:“精神分裂症,这小子清醒的完全不像病人,去医院诊断、、、”
生性多疑的江破浪手指一挥,一名亲信心领神会跟了上去。
就在两人相续离去之后,另一名亲信从外面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压低声音汇报道:“江少,旗下兄弟发现赵氏探子在盯着总统府,赵恒自己也过去那边徘徊了两圈,他们好像在监控什么人?”
“监控总统府?”
江破浪脸上涌现一抹讶然,似乎不解赵氏精锐在玩什么:“赵氏监控总统府干吗?赵恒自己也亲自过去了?莫非总统府有什么内在乾坤?否则以赵恒现在的性格,哪里会去总统府窥探东西。”
前来汇报的亲信呼出一口长气,吐字清晰的回道:“这个就不太清楚了,只是赵氏摆出三班倒的态势,似乎准备全天候盯着总统府,虽然赵氏探子相隔很远,但他们还是能掌控总统府态势。”
“调集人手,给我盯着赵恒和总统府。”
江破浪脸上划过一丝笑意,手指轻轻敲着沙发道:“赵恒从来不会无的放矢,何况还是跟我打擂台的时候,我要看看他在玩什么花样,也看看我们的老朋友金贵妃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藏着。”
江破浪跟金贵妃前后打个三次交道,知道那是一位老谋深算且野心不小的主,尽管江破浪对她经常流露的傲然不太喜欢,但不得不承认那是一个有力的盟友,至少双方现在可以一致对付赵恒。
不过江破浪向来讲究未雨绸缪,没捏住金贵妃的痛脚还好,捏住了就必须让她屈从自己的利益,所以江破浪立刻派出人手去盯着赵恒和总统府,看看有没有什么便宜可捡也看看赵恒在监控谁。
他撇撇嘴冷笑:“这京城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一个小时后,吴夏国把玩着奔驰的钥匙圈,晃悠悠的走入京城青山医院,就在他刚刚进入不久,江系亲信也小心翼翼跟了进去,在他转到一条比较冷清的走廊时,脖子猛然被人卡住拖入楼梯。
“你猜我是谁?”
在他反抗被一把枪顶住脑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涌入江系亲信的耳朵,他先是生出一抹惊惧和恼怒,一不小心竟然被对方拿捏住了,随即又松了一口气:“吴少,你是吴少,我是来找你、、”
“你知道得太多了、、、”
还没等江系亲信说完,一阵剧痛就从头上传来,袭击者势大力沉地一拳打晕了江系亲信,声音冰冷如霜,在江系亲信晕过去的最后一秒,他脑海中条件反射迸射出一念头:这吴夏国果然有病。
有病,自然就可以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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