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带人过去了,估计现在已经交锋。”
大金衣把一份报纸递到赵恒面前:“不过民众目光没多少人关注横琴大桥事件,他们全都盯着东方雄的大军,东方雄昨晚灭掉阿三一个连队,理由就是他们欲图对骑行的七名华裔女生非礼。”
赵恒拿过报纸扫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老爷子动作还真是迅速,一夜之间就让东方雄扫掉印国一个连队,现在国际报纸正大力造势边境冲突,纷纷谴责印国那始终不曾改变的好色本性。
赵恒还从这份报纸看到南系的影子,南清婉临时策划的专题更是引导民众目光对外,显然南念佛他们也知道横琴事件,但不便撕破脸皮对抗东太白和江中华,所以只能引导舆论减少赵恒压力。
同时,苏布衣领着红色警卫清查京城不安分势力,拿出京城条令的规章制度告诫各方,没有总统和常委会的批文任何军警不得大规模入京,坚决制止东系和江系往京城调入人手报复的可行性。
而司马清也第一时间传回横琴大桥调查消息。
“袭击江破浪是越小小干的。”
在中楠海红墙内的一处大厅,十多名大佬临时碰头召开了非正式会议,面对东太白丢出的资料和证据,赵定天看都没有看,只是手指轻敲桌子:“江破浪杀越小小,越小小杀江破浪很正常。”
全场众人下意识沉寂起来,没有人想到赵定天会如此落落大方承认越小小所为,要知道坐实是越小小杀掉了江破浪,那赵恒也必定会牵涉其中,而且在周围人看来,赵恒怕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越小小哪里有动机对付江破浪?
东太白瞪大着眼睛,清晰可见一抹没睡好的血红:“越小小害死了江破浪,害死了江系二十几号人,越小小是赵恒策反的间谍,这事赵恒也绝对脱不了关系,赵定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待。”
“没有交待!”
赵定天挥手让人丢出一份资料,还迅速把复印件转到各人手里:“也不需交待!这是一起很普通的江湖恩怨,而且是江破浪自己先招惹的恩怨,如果不是江破浪唆使吴夏国设局对付越小小。”
“越小小又岂会将计就计途中设伏?”
赵定天呈现出强大的自信:“这上面资料是来自澳门和珠海出入境方面,清晰指出江破浪在葡京赌场埋伏两百枪手,目的就是要拿下越小小大做文章,可惜江破浪高估了自己低估了越小小。”
他一字一句吐出,落地有声:“结果江破浪不仅没有围住越小小,反被越小小踹入江中,这事情别说跟赵恒无关,就是跟赵恒有关也是江破浪咎由自取,莫非江破浪杀人还不允许目标反抗?”
“何况,江破浪只是生死不明,而不是真成尸体。”
全场微微沉寂,随后又窃窃私语起来,东太白清晰听到不少人议论出对自己不利的言论,西不落更是玩味一笑抛出一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老东,这事不论赵恒,始点就错了。”
西不落轻轻咳嗽一声:“这年头畜生咋这么多?人家越小小跟着赵恒好端端的,为何要从他身边抢走呢?这跟月仙儿一个性质,她跟门庆恩恩*,却被某两个混蛋看上弄死,天理何在啊。”
“小赵,不讲虚的。”
一直坐在角落的江中华缓缓直立起身子,神情肃穆不怒而威看着赵定天哼道:“江破浪是我的孙子,你说我霸道也好蛮横也罢,总之他现在掉入江中生死不明,我就要你给我一个满意交待。”
“让赵恒把越小小交出来,以命抵命这是我的态度。”
赵定天坦然迎接上江中华的深邃目光,看着比自己资格更老年纪更大的昔日领袖,赵定天靠在轮椅上一笑,双手一摊回道:“江老,我可以杀掉越小小给你交待,但日后如发现江破浪活着。”
“你亲手砍掉他脑袋给我。”
赵定天目光清冷:“他如不死,那就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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