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不是，等他们出来就知道了。”陈羽冷冷一笑，退到一旁。

很快，姜天、朱紫月等人便先后走出了剑魂谷。

看到凌九元之后，姜天不由眼角一跳。

他明白，对方的算计不会因为罗威和杜航的死而结束，但他并不害怕，反而摇头一笑，冷冷与其对视。

“小小剑魂谷历练，竟然惊动凌副殿主大驾亲临，真是难得啊！”姜天言语之中大有深意，看到对方一副吃瘪的样子心中很是痛快。

他知道，以凌九元的性子事情没这么容易收场，索性也不回避。

凌九元阴沉地扫视众人，片刻之后冷冷望向朱紫月。

“怎么少了两人？”

朱紫月下意识地看了看姜天，眼中异色一闪而逝，摇头道：“弟子并不知晓！”

凌九元眉头一皱，冷冷看向姜天。

“姜天，罗威和杜航现在何处？”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凌九元、陈羽、姜天，甚至是朱紫月都已经是心知肚明了，只是其他人还蒙在鼓里，不明所以。

凌九元当然不会在乎罗威和杜航，他只想看看，姜天究竟会如何回答。

因为他的谋划足够完美，他指使罗威和杜航的事情本就无人知晓，现在更是死无对证。

但二人因姜天而死却不难证明，至少陈羽就可以。

他倒要看看，小小的铜殿弟子，如何逃出今天这个死局。

“姜天，跟老夫比心智，你还差得远呢！”凌九元心中冷笑不止，相比之下，亲手杀掉姜天才更解恨。

姜天看着凌九元，古怪一笑：“在他们该在的地方。”

这个回答多少有些出乎意料，凌九元目光一冷，嘴角闪过一抹残酷的笑意。

“是你杀了他们！”

姜天瞥了陈羽一眼，他的脸上正挂着一抹狞笑，摇头道：“杀他们的人不是我。”

“那是谁？”凌九元冷冷逼问。

“凌副殿主！”姜天面带冷笑。

“嗯？”凌九元脸色一沉，眉宇间杀气渐起。

姜天冷冷道：“谁杀了他们你应该最清楚，困妖符和引灵符的出处你也是心知肚明，凌副殿主费这么多心思，不就是想把脏水泼到我身上吗？”

“好你个姜天，犯下恶事不敢承认，竟又来污蔑老夫，你该当何罪？”凌九元狞色一闪，身上渐渐腾起一股威压。

“怎么是污蔑呢？在剑魂谷中，罗威和杜航已经说出了真相，给他们困妖符和引灵符的人是你，指使他们来暗算我的人也是你，凌副殿主就这么敢做不敢当吗？”

听到姜天的话，众多弟子面色皆变。

他们知道姜天所说多半不假，因为整个副院都知道二人之间的过节，困妖符和引灵符更不是一般弟子能够弄到。

但就算知道又能怎样，难道他们敢指责这位副殿主吗？

其实，在场的弟子恨不得凌九元镇压姜天，灭一灭他的风头！

不过，有一个人却是例外。

“姜天，不得无礼！”朱紫月脸色微沉，冷冷喝止姜天。

“凌副殿主，这件事想必有些误会，请不要在意姜天的莽撞之言！剑魂谷内充斥剑意威压，罗威和杜航想或许是不小心激发了血脉灵力，从而遭到剑魂阵的绞杀，还请副殿主明察！”

“噢？”凌九元看向朱紫月，目光深沉，似笑非笑，面色略显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