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我我就是看见桌上好多脂粉,想着装一点,给我媳妇用用看。”
“郑才,你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啊!怎么,村正,你还想逼供不成?我是秀才,我”
“樊爷爷,别和他废话!”
陶然开口时,已是绕到了郑秀才的身后,直接猛地就按住了他的后脑勺,随后给他的脸直接拍在了长桌上。
刚刚因为郑秀才一手抖,长桌上可是覆了薄薄一层粉末的。
问他是什么?他就会说?
何必浪费那时间,直接试一下不就行了?既然他把药粉下在脂粉里,肯定是设计抹在人皮肤上的。
于是,郑秀才的脸不但被按在了粉末最多的那一片桌面,还被陶然跟擦桌子一般,从一边推去了另一边。
不过郑秀才倒是很镇定,并没过多挣扎。难道粉末无毒?不可能!
陶然猜想,恐怕药粉需要与什么作用才能害人?比如说脂粉里的油?或是某种香料?
这么一想,她拿起了一盒脂粉。
果然,郑秀才眼里瞬间闪过了一丝恐惧。
陶然一个眼神示意,俩大汉已经反应了过来,将他绑了之后,直接把他从窗口给扔出了屋子。
谁知道这粉有什么问题,谨慎起见,还是弄远点试验。
郑秀才被拖到了季家外边一片空地,这一次,他挣扎的幅度比之前还要强了好几倍,他看着陶然手里脂粉盒直摇头,表示他全招了。
陶然哪能让他如意?
偏得让他自食恶果!
有仇必报,才对得起他这么兢兢业业不是?
陶然示意其他人退后,把手里脂粉给砸在了郑秀才脸上。
几人远远退开后,空气里便只剩下了郑秀才的各种尖叫。
虽说他一直在甩脑袋,以图将脸上粉末甩开,可只不到百息,他被按在桌上的那半边脸还是开始发红,发肿了,又是一刻钟过去,他的脸上起了密密麻麻的水疱,看来更有化脓迹象,无比瘆人
几人看他,就像只看癞蛤蟆,好恶心。
而郑才表现得太过恐惧,所以他们猜想他这脸,是救不回来了。
这人心思之歹毒,也是一览无余。
这药粉,明显剧毒啊。
这是量多,他才一下这样。
可如果就按他刚刚那每一个大容器里倒上一丁点的量,陶然根本察觉不出。
等她把这些被掺了药的脂粉分装进妆盒卖出去,上了贵妇和小姐们的脸,她还能有好?她得罪的,将是整个县城的达官贵人!
她们的脸何其金贵?
到时候赔个倾家荡产都不够是必然,声名尽毁是绝对,去蹲大牢也是肯定,他爹也一样会受牵连,再想考试绝不可能。到那时,季家面临的,将比现在的郑家还要惨上百倍!
而陶然和家人长时间接触毒物,恐怕本身也会深受其害。
所以这郑才,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