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妃用手擦拭了眼角的泪水对长孙点头说道:“姐姐说的是极,妹妹只是开心,今日方才觉得这生活有了盼头。”
李恪在白墨的示意下,切了第二块蛋糕,放在小盘子里,走到杨妃面前,把蛋糕递给杨妃,随后双膝跪地,给自己的母亲祝贺,杨妃用手拉起自己的儿子,帮他掸了掸衣服的灰,就对李恪说:“我儿的用心,母亲都知道了。”
白墨和襄城帮其余的弟妹切着蛋糕,白墨见襄城看着蛋糕的样子,就小声的对襄城说道:“等那天你也过生日了,我也给你做一个大大的蛋糕。”
襄城这次没有拒绝白墨,害羞的点了点头,她也想过一次生日,以前生日也只是自己一个人过的,今日见到白墨为杨妃整的这一出,听到白墨要给自己过生日,没有拒绝反而多了些许的期待,杨妃早就注意到白墨和襄城两人,自从上次家宴以后,杨妃就觉得这两孩子很是般配,和长孙附耳悄声说了声,长孙这才看着两人,有说有笑,倒也是天作之合,她哪里会不知道白墨这些日子给襄城献殷勤的事,和杨妃把这些时日白墨所做的一切说了个遍,杨妃也是掩嘴直笑。
在秦王府愉快的度过了一个下午,白墨在襄城的略有些不舍的眼神中出了王府,看天色还早,就让车夫转道去了平康坊,这程咬金的府邸的去瞧瞧了,自己来大唐这么久除了秦王府就是清虚观,这样不好,再说程处默因为自己的缘故,小小年级就去了军营,自己也不能不识好歹,再说这老程的大腿还是得抱一抱。
来到程府,让车夫把余音送回去,告诉余音自己晚些时候再回去,让小草她们莫要担心了,余音看着自家公子还想说些什么,白墨又说自己在程府安全的很,这才把余音劝了回去,让门房给自己通报一声,门房一听到白墨的名字,连忙是恭敬的把白墨请进了程府,随即又吩咐下人去禀报自家公爷,然后对白墨说自家公爷说了,只要白公子来了,就立马请去客厅,无需通报。
白墨听门房说的,就知道程咬金这是料定了自己会来,只是不知道程咬金回怎么对待自己,想着程咬金用那蒲扇大的手抽自己,白墨就觉得自己的屁股还在隐隐的作痛。
到了客厅后,就见程咬金已经坐在了主座,旁边还有一富态的妇人,白墨见此就先给程咬金鞠身一礼,极为恭敬的喊了一身伯伯,又对着妇人喊道婶婶,妇人还未答话就听见自家老爷说道:“还以为你眼睛长到天上去了,看不起俺老程家,处默为了你小子去了军营苦熬,老夫都为处默觉得亏,现在看来,还算有点良心,知道来看望看望俺们这老夫老妻。”
白墨一听程咬金这话,脸都变的红了起来,程咬金说的没错啊,程处默为了自己就毅然决然的去了军营,走的是头也不回,而自己却一直待在观里不问世事,这终究是个人情的世界,自己不能总享受别人对自己好,而自己却丝毫没有付出啊。
想到这里,就对程咬金稽首行了一大礼,对程咬金说道:“伯伯教训的是,这些时日是小子孟浪,只觉得自己还在山里,却不知入世便有入世的法则,此事是小子的过错,处默和我是兄弟,也不碍于我是山林中人,只一心为了我的安危着想,而我也理应把伯伯和婶婶当成自己的亲人,可我却没有尽到自己该有的义务,实在是妄为处默的一片好心,愧对恩师的教诲,请伯伯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