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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跋涉回到璃月港，方子瑜忙着处置货物。他这次带回不少美酒，除了向饭庄酒肆推广，还要交给商会去售卖。

“好久不见。”

方子瑜循声看去，来人居然是行秋，他下手头工作，回道：“是呀，去了一趟蒙德。”

“难怪有这么多酒。”

行秋看了眼货物，站在那里看着他。方子瑜迟疑了一下，试探问道：“是有什么事吗？”

“书！”

方子瑜暗道不好，他把这事给忘了。当初二人说好了的，方子瑜成为行商后，要帮行秋收集书籍。这次方子瑜去了蒙德，行秋这就是来要账的。

“是忘了吗？还是……”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有契约能力的约束，方子瑜哪里敢违约，只好绞尽脑汁的敷衍：“蒙德城的好书有不少，可惜都在图书馆里，我根本没办法带回来呀。”

“那就没办法了。”

行秋很是失望，叹道：“刻晴还说你从不让人失望，结果这么快就被你打破了。”

“不，等我下次去，我帮你抄书。”

方子瑜算是豁出去了，我老婆永远都是对的，尽管刻晴还只是本命，但不代表他没有机会。哪怕明知道这是个坑，方子瑜也得咬着牙跳。

“这才够朋友嘛。”

行秋抬肩拱了他一下，压低声音道：“刻晴让我转告你，回来之后去找她。”

方子瑜现在严重怀疑，如果刚才不提出抄书，行秋还会不会转告他。不过消息既然已经收到了，那他也就不跟行秋计较了。

迅速的处理完工作，方子瑜准备去赴约。他来到七星议事的月海亭，七星的秘书甘雨接待了他，原来刻晴正在调查愚人众。

“现在这个时间，刻晴大人应该在北国银行附近。”

“附近？”

甘雨点点头，压低声音道：“刻晴大人正在监视可疑人物。”

不会吧，不会吧，自己的本命跑去监视别人？

简直让人羡慕嫉妒恨。

方子瑜从月海亭出来，就直接赶奔北国银行。至冬国开设在璃月的北国银行，实际上是愚人众执行官的据点。

“你怎么来了？”

才刚来到北国银行附近，刻晴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别声张，跟我来。”

“由于仙祖法蜕一事，我们注意到北国银行与愚人众有关。”

刻晴找了个背静之处，以便能继续暗中监视，“凝光正利用外交手段对至冬国施压，我则在设法调查愚人众的执行官。”

“你说公子，还是散兵？”

这两位方子瑜曾经遇到过，刻晴闻言不由得大喜道：“原来那个稻妻人就是散兵，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上次在北国银行门口见过他们。”

方子瑜差点暴露身份，还好他又给圆回来了。刻晴闻言点了点头，指着北国银行说道：“我发现愚人众最近很活跃，所以想请你帮忙深入调查一下。”

见方子瑜看着自己，刻晴扭头哼了一声：“我要是自己能去的话，才懒得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