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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歆揉揉眼睛从粑粑怀里坐起来，仰头再次出声，“粑粑?粑粑你说话呀!”

等了好几秒，季歆歆发现粑粑不理她，只是一动未动，眼睛笔直笔直盯着某个方向看。

她顺着方向看过去，瞪着眼睛想了一下，刚醒的起床气和着娇气便发作了。

就见小家伙用力掰开粑粑的手臂，跳下地哒哒哒冲到华辞面前，小手一叉腰肢，语气凶凶的气呼呼：“喂，大坏蛋，你怎么惹我粑粑不开心了?”

小女孩气势其实还是很凶很凶的。

只是。

她不知道，自己那刚睡醒的呆萌小模样配上软糯脆甜的嗓音。

就……萌萌哒，要多萌有多萌!

反正。

被凶的对象，华辞院长是没感受到半分伤害，反而觉得眼前这个女孩越看越顺眼，连带着思及往事的郁气都去了不少。

华辞微微一笑，语气亲和道，“歆歆小朋友，凶人不是这样子的，要不要来学院念书，我好好教你?”

虽然她看起来很小，但，岁数小小已经有那等不凡能力，破格收进学院也不是不可以。

华辞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可行，正要扭头对左右院长说什么，一道冷淡如常的嗓音漠然绝了他的念头。

“我的人，就不劳华院长费心了!”

“你的人?”华辞轻声反问一句，语气嘲弄说，“这么多年你也就那三个血脉吧？何时又可以……咳，又生了一个我怎不知。”

孤栎寒哪里听不出来华辞话外藏着你是不是不行的暗意。

男人凤眸微眯，里头泛起愈发汹涌可怕的暴戾之色，正要抬手。

“你这个臭坏蛋，欺负我和粑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