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明说:“叶哥,我已经好久没有执行任务了,这次我一定要大打出手,杀个痛快。”孙恒说:“我也是,不杀坏人,我的手就发痒。”
唐叶笑道:“杀人倒不必,但是打人的话,你们俩随便打,不要搞出人命,要不然,我们有理也会被说成没理了。”
“叶哥,不杀人,咱们去干什么?”孙恒问。唐叶说:“你不知道,现在讲文明,拘禁他们的人身自由,就是最大的征罚。杀人太便宜了这些混蛋,听哥的,没错。因为你一杀人,别人就有把柄收拾你了,现在很多人拿着人性的帽子,干着不人道的事情。”
付琴笑说:“叶哥说的很对,太对了。”
唐叶说:”我也一样,我这人长着一幅人性的面孔,但私下里,却是一幅野兽的心理,我内心里的犯罪感是最强的,你不会明白的。”付琴说:“我明白,我做过几天小姐,我也知道,很多女孩看起来面相漂亮,但是她们内心却是很肮脏。”
“我非常赞同你的说法。”孙恒说。
“哦?孙恒,怎么回事儿,看样子你吃过不少亏?”唐叶笑问。“对呀,我曾经对一个小姐,表白了自己的爱情,结果后来发现,他马的,是一个鸡,气死我了。”
“呵呵,这也是你命里有此一劫。”唐叶笑道。关明说:“是他精·虫上脑,还自以为爱情,真是的,就会找一些高尚的借口,来为自己的兽性辩解。”
孙恒气道:“关明你说什么呢,是不是想吃拳头了。”
“哟,我说你怎么样,你来吃我的屁呀?”说着关明卟的一声,腿一翘,放了一个屁,用手接住,往孙恒脸上一扑。孙恒立即一脚踹出,关明躲了过去。唐叶笑道:“别闹了,有这劲儿,不如一会儿,用到正道上去。”
过了一会儿,付琴说:“到了,前面亮灯的地方就是。”几人登上山领,朝下一看。在一个山坳处,有一个大窖场,四周都是大山,根本无路可逃,只有在南边的山口处,有一个通道,约四五米宽,那里把守着几个保安人员,还有七八条狼狗,正在汪汪的叫。
再看窖场的旁边,是两辆旧式的推土机,正在徐徐冒着黑烟,嘟嘟的声音,百米外都听得到。全场约有近二百名劳工,虽然是冷季,但个个,赤着脊背,看得出脚上戴着镣铐,脖子上好像还戴着项圈。
里面有十几个马车,几个工人正在装着砖头,在场地上,几个监工手中拿着三角带皮鞋,啪的一声,正打着这些劳工。孙恒摇了摇头说:“太残忍了,如果是我,我宁愿被一刀或一枪打死,也不要这样像做牛做马一样劳累。”
“那是因为,你不是他们。”关明笑说。唐叶说:“有时候,人是身不由己的,因为人有习惯性的作用。”
付琴说:“他们有枪,有刀,你们要拍照,在这里拍,不太清楚,只能从山上面下去,但是很危险,下面的都是垂直而光滑的,足有四五十米来高,下去,不摔死,也要半残废。”
唐叶说:“兄弟们,谁来冒险?”
关明说:“让孙恒去吧,他最喜欢跳跳蹦蹦,我相信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挑战。”孙恒说:“叶哥,我还是喜欢从大门进入,我喜欢光明正大。”唐叶笑道:“好,我也喜欢光明磊落,这样更显出我的英雄气质,关明,要不要一块儿。”
“我断后,你们俩去吧。”关明笑着拿出照样机,调好焦距,啪啪拍了几张。付琴说:“等等。”
“怎么了?”唐叶扭头问。
“前面那个男子,你们看到没有?就是他,对,对,就是他。”她指着门前的一个个子高大的胖子,看样子一米八几。
“他怎么了?”唐叶问。
“他就是马大富,手中正打着皮鞭,看到没有,啊,他打了一个人的背,看到没?”付琴指着一个男子。几人往下一看,看到了马大富,看起来五大横粗的,像是一个野蛮人。
这时候那马大富,走到一个正在计票的女工面前,把手伸进她的裤子内摸了一把。唐叶问付琴:“为什么要给这些人发纸票?”
“因为,这里面要计数的,每个人要干够一定数量。如果谁干得多,每顿饭就会加一个鸡腿,更多的话,则会奖厉一瓶啤酒,到了月底,会计算数量。干得最多的前十名男子,则每个人,都可以找女劳工,睡上三天。”付琴解释道。
关明笑说:“我靠,真是好办法,这人也挺聪明的,还知道边打边哄,有句话说的好,打一巴掌给颗枣,就得到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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