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能打的过我们四个”说着,身后的另两个人也现身了。
绝情无语的看着他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屋里的人根本就不是表妹他们。”
地安等人只是微微挑动了下眉头,沉默不语。
绝情见状也明白了屋里的肯定不是表妹,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连着自己跟表弟都瞒着,想必事情不简单,随后没有多做停留,起身飞了出去。
他们四个看着绝情表少爷已经走,随后又各归各位,一夜就这样在有惊无险的情况下度过了。
福王府破败的院子。
天还没亮,独孤辰和风絮儿就出了空间,找到了府里的井,独孤辰毫不犹豫的就倒了一整包无色无味的药粉,看着药粉很快的和井水融合了,两人才辗转的换了个地方,找到厨房,在厨房里转了一圈,把水缸里的水也道上了药粉,剂量还不小,案子上那些食材,菜刀,凡是能摸到药粉的地方,全部都下了药,就连面粉袋子里也没有放过,看着手里那些药粉全部的撒了出去,两人这才又悄悄的回了空间。
风絮儿折腾一圈,感觉很是刺激,还在那兴奋,看的独孤辰却是哭笑不得,为了保险起见,独孤辰又去了炼药房,练一批迷药,来对付那些侍卫,等炼制完了,才到楼上小睡了一会。
晓星隐去,天渐渐的亮了,一大早,福王府里的厨娘,开始做着各个宅院里下的早饭单子,人物比较多,吃的又不相同,而且早上还都是在大厨房里吃,所以早上厨娘们起的比较早。
一会的功夫,厨房里的白色烟气就一缕一缕的升空,随着日头渐渐的升起,整个福王府又活跃起来了。
只见一溜一溜的侍女以及侍卫端着热水往各个宅院里送,片刻的功夫又端着脏水退出来了,随后就是拿着食盒的丫头们,一摇一摆的赶往大厨房。
“赵厨娘,我们王妃的膳食做好了么?”小芬站在厨房的门口,一手拿着食盒,一手抚正头发上的玉簪,眼睛向上翻着,不屑的跟着厨娘赵霞说着。
“小芬姑娘,王妃的膳食,早就准备妥了,老奴这就去给姑娘装。”赵霞并没有因为她不屑的眼神而生气,反到是主动的去拿她手上的食盒,进了厨房去装,没有一会的功夫,就把食盒拎了出来:“小芬姑娘,已经齐了。”
小芬垂头看了眼食盒,神情倨傲的‘恩’了声,扭头走了。
大厨房给赵大娘打下手的人,在小芬走了后,都‘呸’了口,小王指着远去的小芬,对着赵霞愤愤不平:“这什玩意,还没坐上姨娘呢,就这幅德行,贱货一个。”
“小心隔墙有耳,即便她在不是玩意,也是跟主子睡过的人,王妃可是看中她,咱们还是小心为妙。”赵霞眼了口气,王府里的事情谁能说的清楚?摇摇头,扭身进了厨房。
随后世子和郡主的院子以及姨娘小妾的院子里都派人来领走了食盒,一切看上去都和往常无异,慢慢的时间推移,就听见一处院子首先传来了一阵尖叫声,随后惊慌失措的跑出了一个婆子跟几个丫头,看样子似乎有什么事情刚刚发生。
一处不平,另一处又起,这回是世子院落,出现了世子贴身小厮的身影,只见他快速的离去,消失在府里,紧随其后的便是王爷的院子里,没过多长时间,便是郡主的院子,前后没有半个时辰,整个福王府里便乱成一锅粥了。
独孤辰算着此刻时辰上差不多了,变跳出了福王府的院子,装作一个江湖上有名的神医隐南,专门等在福王府的附近。
风絮儿在空间里,躲在福王府里了一个角落,透视看着外面已经乱了府里,王府管家已经没有头绪,脸上更是冷汗直流,一夕之间,府里的主子全部的倒下,派出了不下十几个小厮去找邺州府里最好的大夫。
没一会的功夫,也不知道小厮到底是从哪里挖出来的大夫,只见他们一个个急匆匆的背着箱子进了府里,分往各个院落,前去救治主子。
风絮儿看了半天也没看见独孤辰,正在犹豫是不是失败了的时候,酒就见他不紧不慢的走进了府里,像模像样的背着药箱子,远看上去,还真像那么一位神医的模样。
风絮儿笑了,独孤辰像是能感应到了一般,望风絮儿躲在的角落,轻微的勾了下嘴唇,随后跟在小厮的身后走进了府里。
管家看着眼前一身清风道骨的神医,随后拿来几种药材,让自称神医的他辨认,独孤辰不屑的看了眼管家:“别说这几种药草,哪怕你在多一些,把它们都混在一起,我闭着眼睛都能分辨出来。”
“哦,此话当真?”管家原本只是小试一下,没想到这得到的答案却如此的惊人。
“哼,本神医何须骗人。”讥讽的勾起了微薄的嘴唇。
管家看着神医的模样,不想是在作假,但是也起了疑心,毕竟府里刚出了事,这个神医就及时的出现,一切都太过于巧合,为了王爷的安危,最后还是决定一试。
“神医,请稍等片刻,老奴去去就来。”这回管家并没有让小厮们去库房里拿药,而是自己亲自去了。
一盏茶的时间说短不短,但是说长却也不长,管家端着一个托盘,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独孤辰望去,见他手上的那个托盘用布盖着,随后自动的闭上双眼,短暂的时间里,就到处了一十三种药名,每说一种,管家的眼睛就瞪大了一分,等说到最后,独孤辰冷笑了一声,睁开双眼,笑看着管家:“想必管家拿错了,里面还有一个杂草。”
“真是神医,里面那个草,是老夫特意放上去了,刚才多有得罪,请神医见谅,事关我家王爷,老夫这也是不得为之。”
“哦!原来是王爷病了,怪不得如此,理解。”独孤辰惊讶了一番,随后表示理解的点点头。
“那就请神医跟老夫来前去看看王爷吧!”弯腰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见神医点头,管家才在前面领着路,走进了一座精致的宅院。
晚上踩点的时候没去看这别院,现在白天一瞅,确实极近的奢华,远了不说,就说那长廊,都是用上好的白玉雕刻而成,越往里走,院子里的侍卫就越多,几乎每走几步就能看见站岗的侍卫,更不用说那躲在暗处偷窥自己暗卫了。
跟着管家又穿过了一个月亮门,才到了福王的寝室,见门口守着两个身材魁梧,眼神如鹰般锐利,呼吸延绵,一脸阴沉之色看了眼管家,随后又盯着独孤辰:“管家,你不清楚府里的规矩么?”声音如萧般的冰冷。
管家面色晦暗,哈腰道:“忠侍卫,这是隐南神医,是老夫亲自去请的专门给王爷瞧病的。”
忠勇神情颇为桀骜的瞪了眼管家:“自作主张。”
管家尴尬的点头,笑容僵硬的挂在脸上,独孤辰见状只是微调了下眉,翻了个白眼:“哼,既然不是诚心看病,本神医可没有过多的时间没陪你们,告辞。”冷硬的说完,气愤甩着宽大的袖子,转身就走,没出两步,被身后的忠侍卫拿剑给拦住了去路。
“笑话,这里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忠勇愤怒的看着一脸倨傲的神医。
独孤辰睥睨看了眼胸前的剑,只见冷笑一声,对方却是僵在了当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凡是拿着剑指着本神医的人,全部的死了,你也不例外。”讽刺的看着他,眼神就像是看死人一般,不带分好的可怜与同情。
‘啪啪啪’三声拍手之后,便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不见其人,只听其声:“哈哈哈,隐南神医的性子果然如外界所言,不拘无数,性格多变。”
独孤辰回身的看着紧闭寝室的门口,心里非常的诧异,进而微楞了那么一下,就镇定自若对着门里的某人道:“哼,隐某只是看不惯狗仗人势的东西罢了,奈何世上这种人还是真的不少。”声音里颇感无奈,像是每次都能碰见这种事情一般。
忠勇一直摆着刚才的姿势,不曾动过半分,听见他说的狗仗人势,怒气恒生,身体里的血液因为他的生气,却流动的更快,导致了他身体里的毒素加快了毒发的时间。
“嘘!淡定,不然你死的更快。”双眸含笑,看着一脸已经紫黑的忠勇。
屋里的人此时却没了动静,独孤辰手指稍微了动了下,脸上漏出了一抹嘲讽,转身,起步走人。
另一个侍卫,虽然脸色不善,但是却没有拦住他,任凭神医在自己眼前大摇大摆的离去。
独孤辰刚走到院子外,身后的门却被人从里打开了,出来一位年纪越有五十六七的样子的人,个字中等,身体偏瘦,身着一身藏青色的服饰,面色红润,双目炯炯有神,眼里透着精光。
“神医请留步。”说话的声音中气十足,根本就不想有中毒的迹象。
走到院子里的独孤辰听见身后的门被打开了,紧张的心里,稍微的松了口气,看来这个福王并不简单,听见他的话,独孤辰的脚步微顿,转身看向他,长长的睫毛遮掩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流光,抿唇讽刺的笑道:“怎么,你也想像他一般么?”
福王顺着他的视线瞧了眼忠勇,随即又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笑呵呵道:“神医真会开玩笑,本王还想多活上几十载,还没有看够这世间的繁华,怎么会去自寻死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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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二更,又来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