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速度,不说对梁聪那样的庄稼把势是何等神级了,就是梁瑾重这个自认为见识多广的人也是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虽然那些间出来又重新种植的看着在生长上慢了一些,可几乎全部都活了下来。就着这样的长势和天公作美,再加上梁瑜每隔几天的观察和指点,半个月后,在别人家白菜地的白菜也不过刚打包不久的时候,山里这片地里的白菜也跟着一半的都打包了。
在这期间梁相府也进行了后山围猎,不过今年因为相爷心情不好,那什么整个相府的举家围猎就没了,只是应了其他大臣的邀请,派了一种相府的加兵去山里走了一圈。算是把后山上的大猎物给驱赶或狩猎了一遍。
全国围猎完全结束之后,时间就到了九月底,在华夏有句老话叫‘过了十月就是雪’。意思是过了农历的十月,随时都可能下雪。
也不知道朝阳国有没有这样的话,但随着轰轰烈烈又热热闹闹的全国围猎结束,整个朝阳国就进入了储备过冬,或者为过冬的保暖做准备的行动中,连梁相府都一样。
这不今天早上,小雨就在每天例行去大门口检查是不是有相府送来的东西时,发现了门口被人放置的两床薄被和三套过冬的棉袄。
三套之中一套仆役装,不用说自然就是他的了,另外两套是梁瑜的。从表面上看还像那么回事,捏着也还厚实。就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再捏捏那明显看着就薄的被子,经过一个月好粮食圈养,身体和体力都明显强大了很多小雨就忍不住撇嘴嘀咕了:“这被子也是过冬盖的?明明是夏天的被子好吧。哼!幸好我们家少爷厉害,早早将棉被准备好,要不然还不被冻死。靠!”最后这个字,不用说就知道是传承是谁的嘴巴。
相府菊园内。
一名仆役匆匆进入,菊园的主人三侍君张绽刚刚吃过早饭,正和自己的哥儿梁熏聊着什么。听到有仆人来找,面露疑惑。
“爹爹,应该是来找我的。”梁熏笑着对自己的爹么说着。
张绽看自己儿子那得意的神色,笑道:“小东西,瞧你那得瑟样儿,这是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嘴里的话虽是在骂,可只看那表情就知道,这人是对自己儿子做的事儿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还有什么事儿。”梁熏道,“还不是当初那件事儿,哼!要不是大夫人,我定是不让那害死我弟弟的人好过。”
“你做了什么?”张绽笑容一凝,看向自己的儿子。眼中哪里还有刚刚的父慈子孝的模样。
他自然是知道自己儿子说的什么事儿,可是那件事说到底根本是自己在利用儿子和那不受宠的哥儿的不对盘。现在事情已经过去,看相爷的意思也不想继续追究,定是其中出了什么岔子,作为聪明人,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将那事儿提起的。否则一个不小心后悔的就是自己。
梁熏也被自己爹么的表情吓了,但还是壮着胆子撒娇道:“爹爹啊!我什么都没做啊。”
“最好是如此。”张绽蹙眉,片刻从身上掏出一些银两递给身边的贴身嬷嬷道,“高嬷嬷,你将这些银子给了那仆役,就说熏哥儿正忙着绣花,这会儿没时间出去。”
“是。”看着四五十的老嬷嬷低眉顺眼的接过银子,就走了出去。
在他出去之后,张绽又看向自己的儿子的道:“到底是什么事儿?”
“爹爹真的不是什么事儿啊。”梁熏见自己爹爹执意要问,上前几步靠近对方小声道,“就是,就是把管家给那小畜生准备的过冬棉被给换成了夏天用的。”
“哦!”张绽明显松了一口气,道,“就这事儿?”
“是啊。”
张绽立刻重新恢复之前的和颜悦色,一只手指点了一下自己哥儿额心的兰花状胎印道:“下次不可自行行事,做什么之前要先来问问爹爹,这相府可不是之前的家里,一举一动都有很多人盯着。今天这换被子的事儿,只要荷花园的人不出来,日后也不会被人抓起来说。”
“爹爹,我早听外面的人说了,今年冬天肯定很冷,梁瑜的贴身嬷嬷楼沁还在外面没回来呢。等他回来,那人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
是吗?张绽的表情并未因为听到儿子的话而发现,反而在听到今年冬天很冷之后,面色多变起来。
“爹爹?”
“熏儿,以后只要那瑜哥儿不走出荷花园,他的事儿你最好不要沾染。”
“为什么爹爹?他不就是个不受宠的哥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