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风冷笑着望向裤裆湿了一大片的祁老六:“控制住他全家人,让日本人来收拾他,让所有人都看秦当汉奸走狗的下场。”
“明白了!”
街面上马蹄声声,一片忙碌,点燃的火把将百米街道照得透亮,九十余个伪军居住的封闭货仓里传来沉闷的机枪声和惨叫声,显然是特种分队弟兄对那些已经被完全控制的伪军下手了。
顾长风和两名侍卫站在客栈门口,密切地注视着这一切,对弟兄们的度非常满意,齐修平策马来到顾长风面前,大声报告:“师座,属下启程了!”
“去吧,心侦查,谨慎行事,得手后一个不留,一定要保证青山馈完全掌控在你的手中,咱们近万弟兄的退路全靠你了!”顾长风回答。
“师座放心!咱们的马快,保证在天亮之前完成任务!”
身材魁梧的齐修平偏偏选了一套日军尉官军装穿上,由于原主人身材有限,害得齐修平胸前一排扣子都扣不上,要不是外面有件黄呢军大衣罩着,真不知道有多难看,可是齐修平却觉得很合适,本来让他穿一套大号的伪军制服,可他说老子是指挥官,怎么可能穿上伪军制服指挥你们这帮日军?大家笑了笑只能作罢,衣服穿在自己身上,舒服难受自己清楚,犯不着为了这点事和齐修平抬杠,要是他较真起来「谁都招呼不了。
两个分队的精锐,骑着战马紧紧地跟在大队长齐修平身后,冒着寒风进入北面路口,立即加,急促的马蹄声很快远去。
顾长风走下门槛,飞身上马,催动战马缓缓而行,面无表情地望着客栈门口的柱子和屋檐下,一个个被剥得精光、用绳子勒紧脖子吊起的日军仍在晃动,其中一两个生命力强的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踢脚。
干完活的特种队员很快集合在客栈门前,两个分队长带领几个弟兄,押着仅存的伪军连长、连副来到顾长风马前。
“报告师座,日伪军全部清理完毕,缴获日军地图两份,文件六份,电话机四部,歪把子机枪七挺,手枪十二支,步枪一百六十二支,手雷和弹药一批,现大洋一千二百多元,金条十五根,还有些新纸钞像是伪满国的。两名伪军连长已经分别审问完毕,交代的情况基本相符。完毕。
”二分队分队长大声报告。
顾长风满意地点点头:“那就不留这两个助纣为虐的畜生了「看在他们是中国人的份上,赏他们一身衣服,就不要剥光了,省得到了阎王爷那里赤身**的,不成个体统……吊起来!
“是!”
“饶命啊,长官……”
两个伪军连长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报应来得这么快,没能哀嚎两声,脖子上的粗糙绳囹已经套紧,三分钟不到就挂在大车店的木柱招牌下面,被反绑的双手无从着力,悬空的四脚乱踹乱蹬。
等挣扎停下时,两人的舌头伸出臭唢,眼珠爆鼓,几乎冲出眵匡,迅僵硬的躯体在寒风中一摇一晃,无比阴森诡异。
顾长风率领两个分队和自己警卫连共三百余名将士,已经向东远去,分队长聂荣审完祁老六来到关卡旁,率队警戒的副分队长周岐躏;低声问道:“怎么样了?”
“啧啧,这孙子可真有钱,搜出三千多现大洋、四根金条和几件青铜古董,连同老大特别交代的伪钞一起全都装袋,两万多元的借贷、契约和十几份地契我让弟兄们烧了……大车店那边怎么样?”聂荣说完问道。
周岐飚高兴地回答:“大胜!一百八十名日伪军无一漏网,在老大的亲自指挥下,弟兄们干得实在漂亮,日军队长是老大亲自弄死的,而且死在第一个。老聂,弟入伍两年,第一次看到老大露一手,那身法那度,简直像鬼魅一样,弟服了!”
“你的师门不是和老大的师门有测源吗?你怎么就不抽空向老大讨教一二?”聂风点服支烟,低声问道。
周岐飚不无遗憾地说道:“我一直没敢和老大说,等入关后找个机会再说吧。行了,我带两个弟兄骑马四处看看,十分钟后总攻打响,咱们就得全体赶赴青山馈。”
聂荣立即扔下烟头:“我马上去,让弟兄们把马棚子里的所有马匹全都带走,把所有缴获都绑到马背上,主力部队撤回来,多少马都不够用,不知道师座能弄回几辆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