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内的飞机都已经被大火烧成一块块熔化又凝固的铝块,完全处于报废状态,地上燃油还在燃烧,滚滚浓烟冲入几千米高空,兵营和塔台都已经倒塌,看这个样子,机场没有半年以上的修复工作,是无法再投入使用的。
流动的航空煤油一直向机库的方向迅速蔓延而去,高温灼热的大火烧得机库铁门被熔化,自动启动的消防装置放出的水洒入火场中,不仅没有扑灭大火,反而犹如火上加油一样,使得火势更加旺盛。
驻军临时司令万寿江见到这片惨景,咬牙切齿的道:“杀了与他们!”
几百名士兵立刻向楚天他们逃离的方向追击过来,还电告沿途的关卡务必严密防守,检查所有通过的车辆行人,万万不能放走罪魁祸首,同时还要求驻军防区的村寨乡镇密切关注陌生面孔,如果敢收留或者包庇的话,全部就地正法。
此时的楚天他们正如亡命之徒般的逃窜,依靠着身上的军服和流利的溙语,轻而易举的连续通过几道严密关卡,阿扎儿眼看很快就可以撤退到安全之地,不由高兴起来:“再通过两道关卡就可以来到毒品加工厂,想不到这衣服还真管用。”
楚天苦笑起来,拍着他的脑袋说:“还两道?半道都可以搞死我们!”
话音刚刚落下,坦克已经来到了重兵把守的桥梁关卡,前面还有四五部满载士兵的卡车排队,桥梁前头有十几名士兵设立简易关卡检查,桥梁尽头有两部坦克,还有几门德式迫击炮以及高射机枪严阵以待,显然都已经接到命令堵截楚天等人。
检查的很仔细,仔细的连相貌特征都要辨认,楚天心里清楚,如果排队检查,自己这些人过去恐怕很快就会被认出来,如果强冲过去,虽然可以轻易解决桥梁前头的十几名士兵,但尽头的重火力也会压制过来,让己方难于抬头。
更重要的是,后面的追兵定多二十几分钟就会杀过来,到时候就会腹背受敌,在这弹丸之地被几百训练有素的士兵围杀,恐怕死的更惨。
困境摆在楚天的面前。
前面的车又放行了两部,很快就轮到楚天他们了,众人的脸上显出焦急之色,楚天的手指轻轻敲打起来,忽然见到风无情身上挂着的手雷,灵光顿时闪过,伸出手说:“给我几枚反坦克手雷,我先过去把对面的重武器端掉。”
风无情望望戒备森严的桥梁,微微诧异却衣服把几枚手雷给了楚天,楚天腰上挂上三枚,双手紧握两枚,低声说:“听到爆炸声音之后,就把桥前的十几名士兵给我干掉,然后卡车摩托车前行,坦克给我把桥前堵住阻止敌人追兵过桥。”
聂无名他们点点头。
楚天敏捷的跳下摩托车,身形转动,像是鬼影般的跃上前面的敌人卡车,卡车后面坐着的士兵大吃一惊,两名士兵条件反射的站起来去拉楚天,楚天左脚划出弧形踢出,霸道的力量把他们踢回座位,其他士兵已经反应过来,纷纷拉开枪械。
楚天微微轻笑,扬起手中的两个手雷,轻轻喝道:“不要动,不然就一起死!”
十几名士兵被楚天震慑住了,慢慢的向后退着,楚天再次喝道:“全部放下枪,原位坐好。”
士兵们无奈的坐回原位,眼神不甘心的扫视着楚天,想要找个机会干掉他,毕竟十几个人被他用两个炸弹吓唬住,面子上始终都感觉过不去,楚天看的出他们的心思,不置可否的笑笑,向左边坐了下来,让自己背对关卡。
挨着楚天的家伙以为有机可乘,抽出军用匕首悄悄的刺向楚天腰部,楚天感受到危险,腰部迅速微收,左手握着炸雷刁住袭击人的手腕,然后转个弯顺势****他的心脏,狠狠的挪动并用肩膀顶住他的喉咙,让他发不出半点声响。
对面的敌人也趁机悄声扑过来,右手同样握着匕首,楚天不等他到跟前,先扑了上去夺下匕首,反向从腰部刺入他的肾脏,剧烈的痛觉,使得那名敌人语言神经被封闭,根本就喊不出话来,楚天抬腿,匕首没入他的肾脏。
匕首扎入肾脏内,完全留在那名敌人的体内,堵住血液外流的通道,不仅一声没吭,连一滴血都没有渗出,那名敌人便软瘫在上,杀人不流血,可以避免附近的敌人嗅到血腥味,毕竟,敌人也是有敏锐嗅觉,稍有不慎就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