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男子还没有开口,耳边传来女子冷漠的声音:“让他们进来。”
接到指令,东方男子立刻闪到旁边,让同伙把门打开放警察们进去,普斯格望着死寂而且暗黑的民居,莫名的闪过畏惧之意,天生的本能告诉他里面可能有危险,但是他见到东方男子的面容,又瞬间变得放心。
东方人都是只知道唯唯诺诺,点头呵腰的胆小鬼,玩不出什么花样。
刚刚踏进最中间的民居,十余米外的大门就缓缓关上,随着咣当声响,民居里面闪出几道人影,以电闪般的速度扑向警长等人,不等他们掏出腰中的短枪,手中的匕首陡然挥出,划出了一道绝对嚣张的弧线。
只适合戳、穿、刺、而不适合劈、削、的军用匕首,在袭击人的手中好像一支暴利的狼牙,尖锐的刺锋一下把最后面的警察脑袋给齐齐的削了下来,与此同时,开路的两名警察也胸口中刀,捂着伤口缓缓倒下!警长见状大惊,忙挪动脚步后撤。
只听冷哼响起,为首袭击人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凌空跳跃起来,朝着警长的胸膛上就是连续三腿,那警长被踢的连连后退,一个趔趄倒在地上,袭击人转身腾空后踹,“铿”的闷响,正正的踹在了警长的胸膛上。
袭击人的耳边也传来冷漠声音:“留活口!”
“明白!”
袭击人恭敬的点点头,冲前半步又是一记直拳,呼啸带风。
“砰”的一声,又狠狠的打在了警长的胸膛上!这三击招式连贯,速度极快,警长“哇”的吐出了一口血,感觉到胸骨好像被打裂了一般。
他双手捂着胸口,恐惧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人,像滩泥般的慢慢坐下。
下一秒,他就被人提了进去。
普斯格刚被扔在地上,两个东西就迎面砸来,不偏不倚的砸在他怀里,原本认为是羞辱颜面的警长,在看清楚物体之后,却暗敢情愿多被羞辱几次,再抬头的时候,一名冷傲清秀的东方女子,正冷漠的盯着他。
普斯格全身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宛如羔羊转弯遇见猛虎。
正在思虑之间,东方女子已经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冷冷开口:“两万欧元,你给我守两天大门,如果有麻烦有陌生人找来,你就想办法打发他们;如果让人进来闹事或者你要跑路,那我就会毫不留情的杀了你!”
这个刚才还带着轻蔑神色趾高气扬的警长立刻被两道如同冰锥一样的目光扎了个透心凉。
一股绝对的寒意嗖的一声窜上了后背。
东方女子看着他的目光依旧是冷漠的不掺杂任何表情,但任谁都能读懂那眼神中的不屑和杀意。
普斯格很快就判断出眼前的人非同寻常,甚至有可能是恐怖分子,自己牵涉进去恐怕难于讨好,但面对着怀里的两万欧元,他的心又不由动了起来,两天赚取两万欧元绝对是横财,何况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了退路。
如果自己如果逃走,门口的几名汉子随时会杀了自己。
思虑片刻,普斯格艰难的点点头:“好。”
东方女子轻轻挥手,顿时有人把他提了出去,放在门口的守卫亭,几名戒备的东方男子见到普斯格像只狗般的被扔回来,相视几眼就露出讥嘲之色,真是不识好歹的家伙,大风大雨不睡觉竟然跑来查问,纯粹找死。
等普斯格离开民居,数名东方女子立刻忙碌起来。
她们先是装上数部卫星电话,确认通讯无阻后,就开始在屋顶各个角落安装摄像头,随后在屋内外涂上防辐射涂料,这样确保屋里的人即便身上有窃听器也发不出信号,而屋外的人有窃听仪也听不到屋里的谈话,最后又摊开几分比例不同的地图,轻车熟路的标上几根红箭头。
所有复杂的程序,在他们手中显得游刃有余。
东方女子凝视着地图,目光落在海珀豪宅。
海珀豪宅,黑手党教父普洛文的居住之地。
“楚天,卿为君狂,愿你在天之灵佑我成功!”
东方女子冷傲的脸上闪过温情,喃喃自语:“挷禅数十万民众,琴秀无法抛却他们随君而去,但我却愿意为你做尽疯狂,今晚,就用普洛文的鲜血来祭祀你的英灵。”
“沙小姐,五十名狙击手已经潜进海珀豪宅两百米!”
“十门火箭弹调试完毕!机枪手准备就绪!”
“三支攻击队按照指令,已到达目的地等候!”
夜黑如漆,大雨如柱,伸手难见五指,狂风肆虐,把树木吹的东摇西晃,发出‘哗哗’声响,山上的杂草此起彼伏,此刻大道上空无人影,唯有远处几盏路灯的光影斑驳迷离,给黑夜增添几分凄冷。
天阳古堡前面是一片开阔地,周围三十多米都没有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