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间想说些什么,却被燕玲玲稍纵即逝的眼神制止。
凤依依有些无奈,点点头回答:“好!我马上安排!”
地上的墨家双绝听到陈泰山要屠尽墨家的兄弟,忍着痛疼歇斯底里的吼着:“陈泰山,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老子咒你全家死绝,咒你女人出墙,你一辈子戴绿帽孤独到老....”女人出墙?这四个字像是毒蛇吐信般让陈泰山杀机呈现,他反手夺过亲信手中的砍刀,气势汹汹的走到墨家双绝面前,抬脚就猛踩他们胸口,等他们哀嚎不已时,又刀起刀落的砍断他们四肢!血流成河,惨不忍睹!发泄完毕的陈泰山把刀丢在地上,随后向竹联帮头目下令:“来人,把他们吊在外面的树上,让他们临死前再饱受风吹雨打,尝尝流血致死的滋味!凡间,凤依依,我们回总部!”
凡间和凤依依微微低头,齐声应道:“是!”
陈泰山回头望着满大厅的老大们,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今天,老陈谢谢大家的光临了,可惜被墨家这些余孽扫了兴,改天,我陈泰山再补请今天的喜酒,招待不周,对不起大家了!”
老大们纷纷摆手,客气回道:“陈帮主言重了!”
陈泰山随后又寒暄了几句,就让一些竹联帮招呼老大们,自己则带着近百精锐返回泰山花园,今天虽然有惊无险,但陈泰山还是觉得心神不安,唯有回到固若金汤的花园,才能平静心绪。
同时,才能安静思虑如何处理凡间的事。
他们刚刚踏出门口,街道又驶来几辆轿车,随行的竹联帮众下意识的戒备起来,当见到轿车是自家车牌时才松了口气,随后就见到卫破竹从车里钻了出来,满脸平静的走到陈泰山身边。
卫破竹微微低头,淡淡开口:“帮主,我没追到!”
陈泰山对此不仅没有勃然大怒,反而生出无尽的欣赏,做实事的卫破竹就是这点好,没有追到就没有追到,而不会找出一大堆理由来掩饰,当下点点头:“没关系,今天帅军不是主角!”
卫破竹生出愣然,惊讶的问道:“帅军不是主角?”
陈泰山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拍拍他的肩膀回道:“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这里站着容易被人当靶子,咱们车上说话,破竹,依依,你们都坐我的车,凡间,玲玲,你们坐前面那部车!”
这个决定让众人心里都咯噔,但谁也没敢提出异议。
大家迅速钻进车里,陈泰山清晰的见到凡间和燕玲玲左右而坐,各自偏头望着窗外,中间隔出一个大大的空位,嘴角不由扬起一抹狰狞的笑意,随后向亲信发出指令:“开车,回花园!”
车子迅速的驶离中海酒楼,无尽的折磨却在凡间和燕玲玲之间滋生。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死两隔,而是你我相望却不能相言!”
始终观望着酒楼事起事灭的楚天,捏着一杯红酒轻轻叹息:“凡间,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好好偿还你欠下的血债!”
聂无名遥望淅淅沥沥的雨水,语气落寞的开口:“少帅,竟然已经落幕,咱们也回去吧!毕竟这里是竹联帮的地盘,呆得太久容易被探子发现,何况通天浮屠的事情还没有半点苗头。”
没有苗头,往往意味着暗涛汹涌。
楚天点点头,把杯中的酒喝完,抛下杯子正要离去的时候,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他戴上耳麦接听片刻后,嘴角就勾起了一抹杀伐笑意:“欧阳无华要跑路?很好,我就让人送他上路吧!”
聂无名神情愣然,压低声音道:“他要跑路?”
楚天挂断电话,答非所问的开口:“传烈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