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从哪里知道这个消息的?又是通过怎样的手段确定小岛上存在她所说的稀有金属矿产?这些都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甚至都没有办法用常理来推测和解释。
但……江飒一向都是严谨有度的,对唐安琪又有着天然的信任,既然她不肯说,那他就不问。
看着他明明有万种疑问却一个字都没有问出,唐安琪的心里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她也很想告诉他缘由,但这些憋在心里的话该怎样说出?告诉他,她已经失败地活过一世了吗?就算他肯信,她也不敢说出口。
她甩了甩头,强自按下这些情绪和想法,深深地呼了口气之后,她的脸上重新绽放出迷人的笑容来,“夜长梦多,不如我们明天就把事情办了,之后的几天也好尽兴地玩。”
她忽然得意起来,将手臂搁在江飒的肩膀,以暧昧的方式与他的身体紧密相连,眉飞色舞地问道,“怎么样,这惊喜有没有让你感到高兴?”
温热的呼吸均匀地洒在了江飒的脸上,将他的心轻轻撩拨起来,脸与脸的紧紧相贴,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空隙,在软语娇笑的魅惑中,身体的某个部位在发生着悄然的转变。
他吞了口口水,声音忽然变得沙哑,“推掉五场重要的会议,拒绝了政府大佬的两个饭局,转眼间花掉六千万美金,得到这惊喜……似乎还有些不够。”
唐安琪撅起嘴抗议起来,“几十上百倍的利润都不够,那什么样的惊喜才能让你满……”
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被江飒温热的吻堵住,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将她完全地拥入了怀中,他坐在地毯上,将她轻轻抱坐在自己的腰上,然后拖住她的身体,用力撬开她微启的贝齿,灵巧的舌如同脱缰的野马长驱直入,与她纠缠了起来。
这绵长而热烈的一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感到怀中的女孩浑身都如无骨一般地软了下来,江飒才肯暂时停止这无休无止的缠斗,他的眼神深沉,里面写满了浓浓的情意,“江氏已经足够富有,我根本就不在乎会得到更多收益。我在乎的……一直都只有你……”
他深深呼了口气,然后将她放开,“时间不早了,你该睡了。”
唐安琪微微一怔,坐在江飒身上的时候,她分明感觉到了他下半身所起的变化,她以为接下来就会翻云覆雨,正在犹豫是该顺从身体的召唤好好享受,还是该婉转地拒绝,没想到他竟有那样的自制力将自己推开。
明明是该松了一口气,但心底淡淡的失落感却怎么也无法掩盖,在这种复杂矛盾心理的刺激下,她一昏头竟然伸出手去,毫不顾忌地覆到他突起的下身,“这里……”
这巨大的冲击令江飒好不容易暂时压制下去的欲念重又冲破牢笼,并且来势越发汹涌,他发出痛苦的呻吟,强力将唐安琪的手掰开,声音嘶哑地警告着,“不要玩火。”
天知道他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忍住不将她扑倒,如果不是顾及到她还未成年,他早就将她吃干抹净连渣渣都不剩下。在他强力克制的时候,她却偏偏要来招惹他,这挑逗是致命的,随时都能让他的忍耐全部崩溃。
唐安琪心中一动,抬起头直直地望着江飒眸色深沉的眼,她轻声发问,“不如现在就来厘清楚我们之间的感情吧,我想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是什么,好感,喜欢还是……爱?在我们这样亲密相拥的时候,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人,是女朋友,情人,还是……可以随意玩弄的女孩?”
她顿了顿,“我要听真话。”
江飒望着面前竭力要保持平静微笑的女孩,她眼中的光芒证明她的紧张和关切,向来平淡安宁的心一下子就乱了,他沉沉地回答,“爱人,妻子。”
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的心意不会改变。”
唐安琪的嘴角漾出微笑,江飒的答案有些不伦不类,既不够直接,妻子什么的,又似乎太过言之过早,但不管怎么样,这答案总算还令人满意。
在确定了他的心意之后,心情一下子犹如晴天般明媚起来,她轻轻跳了起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在房门口,她停了下来,倚着房门笑着对江飒挥了挥手,“要早点休息哦。”
话音刚落,她“砰”地一声将房间的门合上,客厅里,只留下欲/火还未褪去的江飒一个人坐在华美的地毯上发呆。
深沉冷峻的表情说不出地古怪,在静默了几分钟之后,江飒无奈地站了起来,将摊在茶几上的泰国地图一张张地收好放起,然后拉上落地窗帘,将客厅的灯关掉,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身体还未平静下来,脑中更是充满她的巧笑倩影,他轻轻捶了捶脑袋,苦笑着叹了声,“又要感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