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张文山却在后面用很不友善的目光打量着王海东,心中暗想,这家伙真是走狗屎运,在这个时候都能够巴结上市长的秘书。这个时候姓王的最好打眼,要不然可就完了。
那名古董商贩也是是没有办法,洪仁居可是市政府的红人,这个时候如果是能够骗得过的话,自己拿着钱走人,最多三五年不来江流市就是了。但是,如果是被当场抓住的话,这玩意估计就不好说了。
不过,顶多把张文山这家伙供出来,这里面有我什么事情啊。
想到这里,那古董贩子也就很安心的跟着进了雅间了。
坐下之后,盘子放好了。
王海东看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嘴角微微的翘起来说:“东西确实不对,是赝品,和省博物馆里面的那只斗彩大盘是一样的。但是颜色不正,做旧的手法也是有纰漏的。因此,这应该是照着省博物馆的那件仿制的。洪秘书如果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找人去省博物馆打听一下。”
那古董贩子心中咯噔一下,整个人变得紧张起来,他狡辩说:“这斗彩大盘也不是省博物馆有啊,民间难道就没有宝贝了。”
这样子的狡辩显得有气无力,很显然,这山羊胡子被王海东的气场完全压制住了。
在古董一行,学无前后,达者为先,年轻人把老年人给压制的死死的并不少。
王海东既然是已经揭破了骗局,本以为这事情就这样子的了解了,但是看这家伙不依不饶,他笑呵呵地说:“老人家,我敬你是个前辈,因此也不愿意把这事情说破,你自己拿着盘子走就完事了,但是,如果是你一定要我说出来个一二三的话,那好,你说,你这标色是哪个笨蛋掌握的。这红色是如此的血红吗?应该是橘红色的才对。”
听到这里,那古董贩子汗都下来了,王稷山的孙子果然不是外行啊。他立刻包起来盘子,眼神已经开始四处张望起来,有气无力地说说:“算了,我认了,你们不要,还有别人呢。”
算了,能够就这样子算了吗?这洪仁居怎么样也是市长秘书啊,就这样子的把人给丢在这里了。如果不是王海东看的准,这一次把斗彩大盘给买回去的话,那自己一顿臭骂免不了,让市长丢人事大啊,以后自己还会有前途吗?
想到这里,洪仁居怒冲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你个不长眼的东西,连我都敢骗,你就想这样子的走了。不给我去警察局说出来个一二三来,我饶不了你。”
虽然顾市长没有多少权力,但是,毕竟是副市长啊,送一个骗子去公安局,办了还是相当的容易的。
这个时候那古董商贩害怕了,这要是进了公安局的话,那还有好吗?当下古董贩子不管不顾的指着张文山说:“洪秘书,你大人有大量,这个事情是张文山牵线搭桥的,要不然我也不知道你想踅摸东西啊。”
一下子就把张文山给拉扯出来了。
张文山这下可是变得六神无主起来,他连忙站出来说:“洪秘书,这事情你听我解释,我也是听说你想踅摸一点东西,这才找到了这老不死的,但是,我没有想到这老不死的居然是拿着一件赝品来骗你啊。你放心,不用你出面,我让公安局收拾他,反了天了。”
如果是外行人到古董市场上来的话,被骗的机会是非常大的。就算是古董行里的老手,行家,也不敢说自己不会打眼。古董这一行的学问深着呢。张文山这个外行听说顾市长喜欢古董,就想着讨好顾市长,好心办坏事啊。
这个时候那古董贩子不乐意了。他怒发冲冠,跳起来说:“姓张的,你小子别血口喷人,若不是你要寻这东西,我会拿出来找洪秘书?一切都是你指使的。”
这个时候张文山气的眉毛都立起来了:“老不死的,你胡说八道,我让你拿着假的骗人来了。”
古董贩子心说反正是撕破脸了,我给你留面子做什么啊。他拿出来斗彩大盘,啪的一声摔到地上,摔了个粉身碎骨。然后才说:“小子,东西可是你给我的。”
王海东知道这事情报警也就没有意思了,少不得站出来说:“算了。洪秘书,这事情也不是什么好人好事,到时候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也不好。还是别计较了。”
洪仁居很快就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自己的名声不算什么,要是顾市长的名声受到牵累的话,那就不好了。
他站起来,狠狠的瞪了张文山一眼,转身离开了。丢人丢大发了,这下洪仁居可是带着一肚子的气离开的。
估计会去以后,少不得添油加醋的将这个事情告诉顾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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