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任远辉一句话刚说完,他便听到了一道清脆的巴掌声,然后便看到姐姐面若寒霜地瞪着自己看,任远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挨了一记耳光,而且还是自己的亲姐姐打的。
“任远辉,我是你姐姐,不是你讨好别人的工具,你把我的电话号码给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弄得我总是收到各种骚扰电话和短信,严重影响了我的工作和生活,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么,你非要把我给逼死你才心甘么?”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姐姐?我是答应了爹要好好照顾你,可是这并不意味着我要养你一辈子,你已经长大了,你是一个有手有脚的大男人,我独自抚养贝贝已经够辛苦的了,还得整天替你提心吊胆的,你倒好,非但对我没有半点感恩之心,反而相反设法地给我添麻烦……”
任远辉正想质问任蓓蓓,问他为什么打自己耳光时,任蓓蓓却率先爆发了。
任蓓蓓是真的被任远辉给气到了,自从丈夫死去后,她老是接到一些乱七八糟的电话和短信。不是说仰慕她的漂亮和气质想追她,便是直接问她需要什么价码才肯陪睡,还有更多的威胁和恐吓电话。
刚开始时,任蓓蓓还换了几次号码,到了后来发现无论自己无论怎么换电话都没有效果,她干脆就不换电话了,只是那种愈演愈烈的骚扰实在让她心神俱惫,尤其是当她的电话无意中被公公或者贝贝接听时。她更是尴尬得不行。
这些年来,任蓓蓓虽然洁身自好,可是在外面某些人的眼睛中,她就是一个真正的**荡妇,好像跟谁都可以上床一般。
任蓓蓓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同事嫉妒心使然,所以才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给故意散播出去,然后背地里把自己说成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所以导致她在医院时跟同事关系有点紧张。
直到刚才任远辉无意间说漏嘴。任蓓蓓才知道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居然是自己最为心疼的弟弟,这让她实在忍无可忍,有生以来第一次扇了任远辉的耳光。
“姐,他们只是打打电话发发短信而已,又没有真的对你做什么,可是他们却帮了我公司不少忙啊,不然这些年来我的公司怎么可以一直维持下去呢?”可能是被任蓓蓓暴走的样子给吓坏了,任远辉赧然地笑了笑,满脸讨好地说道。
回答任远辉的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滚,你给我滚。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了,即便你抬出爹来都没用!”见弟弟到了这种时候居然还没有认识到他自己的错误,任蓓蓓实在忍无可忍,又扇了任远辉一记耳光,厉声呵斥道。
“姐……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把你的电话暴露出去了,你一定要救我啊,你这次不救我的话,我真的会死的。那个刘老板不是正当的药商,他跟道上的人有勾结的,要是我这一次不还他钱的话,他肯定会打断我的双腿的。”被任蓓蓓再次打了一记耳光后,任远辉才意识到姐姐是真的生气了。
想到姐姐一旦放弃自己,自己将要面临的下场,任远辉终于慌了神。他的屁股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去。抱着任蓓蓓的大腿大声哭求道。
“你老实告诉我,刘老板他们让你约我去喝酒,他们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任蓓蓓冷冷地瞪着任远辉。一字一顿地喝问道。
“刘老板……刘老板看到姐姐的照片后,就对姐姐惊若天人,他……他……他说只要姐姐能够陪他一个晚上,不但我欠他的三十几万块钱不用还了,他还帮忙我把另外八家药商的债务摆平,并且以后继续给我供药……”在任蓓蓓凌厉的注视中,任远辉一阵心虚,他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你……你……你明知道刘老板抱有这样龌龊的心思,你居然还敢喊我来明悦会所,你……你……”听到任远辉的话,任蓓蓓只感觉到自己一阵头晕目眩,她咬牙切齿地指着任远辉骂了两句,结果身子一软,便晕厥了过去。
“妈妈……妈妈……”察觉到母亲的异常,贝贝心中一慌,立即放声大哭起来。
叶明浩却在消化刚才任蓓蓓和任远辉姐弟俩的对话,感情今天任蓓蓓请自己来明悦会所吃饭是假,她请自己过来当保镖才是真啊,难怪云屯市那么多正当的酒店和餐馆,任蓓蓓非要选择在明悦会所吃饭吃饭。
因为震惊于任蓓蓓和任远辉谈话中的内容,以至于任蓓蓓晕厥了过去,叶明浩也没能够第一时间发现,直到贝贝放声大哭时,叶明浩才反应过来。
眼看任蓓蓓的身子便要滑落地面时,叶明浩悚然一惊,立即操手把任蓓蓓给抱在了怀中。
“要是你不想死的话,就给我立即滚出贵宾厅!”叶明浩冷冷地扫了一眼任远辉,对于任远辉的所作所为,叶明浩是真的发自心底地厌恶。
“他滚不滚出这个贵宾厅都是死路一条,我想他完全没有必要多此一举滚出贵宾室了。”叶明浩的话刚落音,贵宾室的门就被重重地踹开,然后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走了进来,对方斜睨了叶明浩一眼,发现叶明浩抱着性感迷人的任蓓蓓时,他的眼中顿时闪过一道寒意,:“我听刘老板说有一个小警察想替任总出头,就是不知道这个小警察够不够格呢,要是没有分量不够的话,我不介意帮忙这个小警察扒掉他身上那层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