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是什么意思?”
楚千贺沉声问其他的兄弟,不过没人能解答他的问话,个个都摇头,然后众人一起听着内室里的动静。
内室,老国公坐到上首的位置,然后示意楚琉月在下首坐下来,等到楚琉月坐下来,老国公才开口说道:“琉月,以往确实是爷爷忽视了你,但不管你如何的生气愤怒,你都是楚府的人。”
楚琉月淡然应对:“我没说自已不是楚府的人,虽然你们不把我当回事,但这身份我还没有忘了。”
老国公因为楚琉月的话,老脸有些红,不过倒底老奸巨滑,很快便没事人似的,再次开了口:“既然你是楚府的人,就不该做对不起楚府的事情,说吧,是谁在背后指使你,帮助你对付楚家人的。”
楚琉月听了老国公爷爷的话,不由得笑了起来,这还真有意思,怎么就不能想到是她动的心计呢,偏要说是有人帮助她,指使她的,真是可笑。
“爷爷想多了,没有人帮助琉月对付楚府,而且琉月不知道爷爷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对不起楚府的事情,我可什么都没有做,这尚京城的人应该都知道,我一直才是被欺的那个人,若说要责罚,爷爷是不是找错了人,现在我才是苦主,被欺的那个人。”
说到最后,楚琉月的瞳眸冰冷得没有一丝的温度,望着上首的老国公,像望一个陌生人一般,老国公望着她深邃的瞳眸中,闪着冰霜一样的寒气冷气,冷静自持,没有半点该有的慌乱不安,黑如曜石的眸光,闪着耀眼的光泽,就像刚刚采撷出来的珍珠,这样的孙女儿,是他所没有看过的,他甚至想到,也许这种种的事情,都是她一手做出来的,如果这是真的?
老国公不禁心急,如果最近的事情真的是琉月做出来的,那么她要想毁掉楚府,恐怕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如此一想,慌的那个人倒是老国公了,他再抬眸时,眼里有丝丝的祈求。
“琉月,不管是你,还是别的人,你倒底是国公府的一员,你不该让国公府蒙尘。”
“爷爷现在该做的事似乎不是和我说这些大道理,而是该好好的整顿国公府,要知道我现在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楚琉月冷冷的说道,然后站起身迫视着老国公楚檀年,再补了一句:“以后谁若招惹我,我定然不会饶过的,我不管什么国公府不国公府,要知道国公府一向不厚待我,我与国公府可没有太大的情份,所以丢脸也是国公府的事情。”
她说完转身便往外走去,懒得理会这个从来没把当回事的国公爷,和他之间也谈不上什么儿孙情,所以没必要在这里听他说大道理。
老国公什么时候吃过这等闷,脸色不禁有些黑沉,不过很快便又调节好了,老国公心里明白,只有有资本的人才会如此的狂傲,所以说最近一连串的动作,可能真的是这个丫头的动作,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她背后有人,所以才会如此的硬气,不过不管哪一种,他都暂时的不能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