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韵白娇俏妩媚的神色和说话语气都勾起赵国栋无限温情,风格简洁明快的白色羽绒背心套在黑色的羊绒衫外,黑白分明,饱满的胸前一朵来自藏省的牛骨雕饰轻微的晃荡,蓬松的长发披洒在圆润的肩头上,石磨兰牛仔裤宽大的裤腿配上法国车浪漫的格调,真是相得益彰。
“你们文局长?”赵国栋调节了一下椅背角度,让自己舒适的躺在椅背上。
“嗯,文姐这人挺好,有事儿没事儿都爱把我叫上,健身、打网球、游泳、泡温泉、甚至听音乐会,我也挺喜欢和她在一起共事。”瞿韵白脸颊浮起一抹酡红,赵国栋手指已经落在她丰润的肩头上,她有些娇嗔般的瞪了一眼赵国栋,然后又专心致志的开车。
“她也是一个独身主义者?你们莫不是?”赵国栋脸上路出捉狭的微笑。
“你胡说些啥?文姐是离了婚的,他丈夫原来是一个民航飞行员,后来和一个空姐勾搭上了,文姐一直被蒙在鼓里,一直好几年,直到那个空姐主动给文姐打电话挑明文姐才知道,就离了婚,她丈夫想要破镜重圆,文姐坚决不同意,她说她可以容忍丈夫的出轨,但是绝不容忍丈夫的欺骗,而且是长达几年的欺骗,几年的甜言蜜语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难以接受的讽刺。”
瞿韵白嗔怪的白了赵国栋一眼,“后来,文姐就把心思全数扑到工作上了,当然对生活她也一样没有失去信心,拿她的话来说,要勤奋工作,更要学会享受生活,女人并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一样可以活得很精彩。”
“嗯,如果排除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这种心理,她这个观点我赞同。”赵国栋将手重新放回脑后,舒服的将头置于合十的手掌下,“但是我还要补充一句,拥有男人的生活才会更精彩。”
瞿韵白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国栋,搞半天你还是替你们男人自吹自擂啊,大男子主义残余思想仍然残存在脑子深处。”
“不,韵白你说错了,男人的工作和生活中一样要拥有女人,否则一样是寡淡无味,天生阴阳,造物主早就替我们安排好了这一切,这才是自然和谐之道。”赵国栋轻轻一笑,“你会发现没有男人的女人就会衰老很快,同样没有女人的男人一样是姓格乖张脾气暴躁,阴阳调和,滋养万物,此谓天道。”
被赵国栋一番谬论逗得娇笑连连的瞿韵白对于又悄悄把手掌按在她柔软平坦小腹上的魔掌也不再抵抗,赵国栋也只是这样将手掌放在那富有韵律起伏的小腹上,静静的享受着一份恬静安逸。
“这一趟飞燕京有什么收获?”
“嗯,不能白跑啊,虽然只是演戏,但是也得演好,倒没有出啥茬子,只是那丫头把我打击不小。”赵国栋也很随意的把那个细节讲了一讲,又把瞿韵白逗得笑个不停,“没想到国栋也会有在女孩子面前吃瘪的时候,对你自尊心自信心都是伤害不小吧?”
“嗯,有点,不过,还好蔡哥介绍我认识了几个电力行业的大佬,我估计不看僧民看佛面,宁陵开发区这边的项目问题算是有些眉目了。”赵国栋舒了一口气,“东边不亮西边亮,西江区暂时打开不了局面,咱也得在开发区拿出点成绩来才行,否则严立民那老小子老是拿着放大镜寻找我的纰漏,总有一天会被他给跳出啥不是来。”
“你就不能和他和平共处?最起码井水不犯河水?”瞿韵白自然明白分管党群组干工作的副书记的威力,当初她在江口县开发区当管委会主任时不也就是分管党群的王德和一力挑自己毛病,最终在茅道临离开之后把自己给发配到了县旅游局。
“现在谈这一点已经没有啥意思了。”赵国栋一笑,“老严他也是不得不如此啊,在当政法委书记时就折了面子,以他的心胸要看开这一点,只怕只有他彻底下台,他现在也隐隐是一系首领,势成骑虎,我刚主政西江,他却在收编张绍文人马,我不怪他,他没得选择,我也一样。我不想和他作对,但是事关大局,不得不为,嗯,说句难听一点的话,那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和他只要都在宁陵,不说不死不休么,那也是绝无和解可能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