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心结之后的她彻底放开了自己,原本还有些羞意的她现在完完全全将自己最美好的一切奉献给自己的爱人,在绽放自我中同样获得最醉人的享受。
还是电话的蜂鸣声才将两个陶醉在姓爱滋润的男女从沉醉中惊醒过来,赵国栋有些不想接电话,此时的他更希望能够细细品味方才那每一秒钟的快活。
最后还是徐春雁挣扎着支撑起身体把赵国栋放在床头的手机拿了过来递给赵国栋,赵国栋翻开盖板看了看,是尤莲香来的电话,他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按下接听键。
“国栋,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尤莲香嗔怪的语音从电话里传递过来,“这么早就睡了么?”
赵国栋看看表,十一点一刻,对于睡觉来说的确有些早,不过对于作爱来说正好,“尤姐,休息时间打电话来是不是又有啥好事儿?”
“有啥好事儿,就是通知你,星期一下午两点半开会,省委来人宣布决定,市里四大班子和所有正处级干部参加。”尤莲香没好气的说道。
“还是那些内容?”赵国栋心不在焉的道,此时脑海里却浮起温泉浴时尤莲香那丰腴的胴体,那胸,那臀,手也忍不住重新握住了眼前丽人的胸房。
“嗯,没啥变化,所以规模不大,只开到正处级干部以上。”尤莲香叹了一口气,自打起了那份心思,尤莲香就有些患得患失了,连她自己都感觉到了这一点,但却无法摆脱。
“我估计短时间内只怕这种格局还得维持一阵,不管是舒上还是其他人来,都得拖上一段时间。”赵国栋懒洋洋的握着那对豪乳细细揉捏着,一边打着电话:“我问了问,这一次可能会动不少,有些地方是不能等,所以先动了,比如蓝山,市委书记调任建阳市委书记,市长又到怀庆任市委书记,只有一个代理市长撑场面,所以祁书记必须要马上到位,否则就群龙无首了。”
“你是说后面还有一大批要动的?”尤莲香一下子来了兴趣,急声问道。如果在宁陵动不了,能到其他地方去挪挪位置,那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反正这宁陵已经算得上是整个安原全省最偏远的地市之一了,换个地方也不可能差到哪里去了。
“应该是这样,怀庆的窝案牵扯面太广了,现在才开始慢慢发酵,不但牵扯了不少厅级副厅级干部,而且还有副省级干部牵扯其中,听说中纪委也有人来指导省纪委查办这个案件,不过不是熊哥,熊哥好像还在桂省督导查自治区副主席徐定松的案子吧?”赵国栋慢悠悠的道,入手的乳肌如温软羊脂玉一般,腻滑而富有弹姓,猩红一点如雪中红梅,迎霜怒放,不知道电话另一面的尤莲香那酥胸可似雁姐这般惑人?
“嗯,我打个电话给熊书记,他还在广西,但是知道这边的事情,古耀华翻了船之后把两个副市长和市委秘书长都翻了出来,堪称安原第一案了,当时好像省里边不是说已经基本查清楚问题了么?怎么又有啥翻出来了?”电话另一面的尤莲香自然没有想到电话这一头的赵国栋竟然会是这样一种状态下和自己通话,否则打死她也不会说得这样详细。
“尤姐,看来你和我差不多啊,都有些闭目塞听了,这些消息在省里边可是不少人都知道,就咱们不清楚,是宁陵太偏远了还是我们反应太迟钝了?”赵国栋感觉到手中那一点红莓在自己拨弄下重新肿胀凸翘起来,心中欲焰如同草原中野草经过春雨滋润一下子勃发起来,“听说一位已经定案的副市长有把原来没有沾染进去的市委副书记也给牵扯了进去,据说是因为另外一件事情,这一下子牵扯更多,还把他们的组织部长也给拖下了水,好像是买官卖官的事情,收了钱又没有办好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真是有意思,几年前的故事了,这翻腾出来又是一窝污水,狗咬狗一嘴毛。”
“啊?”尤莲香又喜又急,喜的是若是真有这么多人落马,自然机会多多,急的是这个时候自己都还不知晓,足以证明自己消息闭塞到何种程度,而消息闭塞的另一层含义那也就意味着你被边缘化了,被自动忽略了,根本就没有人考虑过你,而现在才知道,是不是已经太晚了?“国栋,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没听见传出来?”
“嗯,估计省里边也有省里的考虑,原来是不想再继续扩大吧,不过中纪委既然插手,只怕就难以善了,省里边才下决心吧。”徐春雁扭过头来那幽怨的一瞥历时让赵国栋忘却了一切,身子灵巧的往前一纵送,前度刘郎今又来,联想到温泉中那一曰见到的尤莲香那肥硕的丰臀,赵国栋心火更甚。
“那国栋,你有啥打算没?”尤莲香似乎听到了一些异声,仿佛一个宛如女人叹息般的呻吟,女人素来对这方面声音十分敏感,只是未曾想到赵国栋会在和自己通话时还会骑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
“我?没有,我有自知之明,现在我能做的还是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赵国栋一只手自已把玩身畔丽人翘乳,一边耸动身体,言语暧昧,语含双关,“尤姐,你若是动了心,不妨来试一试。”
尤莲香总觉得电话里有些说不出的怪异声音,尤其是赵国栋说话的语气也有些奇异,总有一股子要渗入人骨髓般的魔力,让她全身都有些不得劲儿,直到挂下电话之后,尤莲香仍然感觉到不自然。
仔细回想那一声叹息般的呻吟,越想越不对劲儿,尤莲香也是过来人,略加琢磨便反应过来,那分明就是一个女人欢爱时竭力压抑的呻吟声,该死的赵国栋竟敢如此放肆?!一股子羞怒也带着一抹说不出的颤栗弥漫全身,回想半晌尤莲香却才又忍不住一笑,这本来就是自己把电话打过去,别人在作那种事情被自己打断没说责怪自己,自己怎么还能怨得别人?
赵国栋都是二十七八的壮小伙子,血气方刚,身畔真要没个女人那才奇怪,也不知道方才发出那声音的是不是上次见过的那个花林县广电局的美人局长?一丝疑问如一粒种子般种在了尤莲香心灵深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