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唯感情论者,宁肯保存一份浓郁的情感,而不愿因为一些表面上的东西来约束什么,当然这并不代表她见到另外一个女人要和枕边人结为夫妇而毫无感觉,“你是不是有啥想法?”瞿韵白想了一想才道。
“啥想法?韵白,你一切都给了我,连你人都是我的,我还能有啥想法?”赵国栋笑了起来,随手抚摸了一下瞿韵白丰嫩的面庞,“我只是不愿意见到你工作不顺心不开心而已,要不你换个环境试试?”
和瞿韵白关系十分密切的旅游局长文彦华调到市教育局当局长去了,这让瞿韵白惘然若失,工作中失去了一个能够谈得拢的同事,这本来就让瞿韵白心情不怎么好,加上新局长是文化局一个副局长调过来的,本来业务不精通不说,而且尖酸刻薄,工作上有爱横挑鼻子竖挑眼,几次对瞿韵白工作指手画脚却又没有说到正点上,这让瞿韵白真有些心灰意懒的感觉。
赵国栋对瞿韵白心情变化很敏感,瞿韵白也没瞒赵国栋啥,于是赵国栋就萌生了让瞿韵白不干了,去天孚当副总裁的想法,现在天孚集团发展很快,尤其是地产这一块更是呈现出爆炸式增长的势头,以瞿韵白的管理能力,胜任一个分管行政事务的副总裁还是不在话下的。
“换个环境?你想让我到天孚集团去工作?”瞿韵白也不是小女孩了,但是赵国栋的体贴温存还是让她有一种有郎如此夫复何求的神摇意动。
赵国栋这样周到细致的考虑,让她心中深处忍不住溢出一份蜜汁般的柔情,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这句话滚荡在瞿韵白心间。
觉察到瞿韵白心情似乎有些激荡,赵国栋放慢车速,柔声道:“韵白,你想在哪儿工作,干什么工作,都不重要,只要你心情开心就好,我就是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工作,快快乐乐的享受生活,如此而已。”
瞿韵白忍不住哽咽了起来,肩头也微微抽动,却将头扭在一边,赵国栋见此情形,赶紧将车停在了路边,扳过瞿韵白身子,“韵白,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情绪有些波动。”含笑中泪眼婆娑,瞿韵白是极少如此动情的,如果不是心情激动到了极处,更不会在人面前落泪。
赵国栋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是龙潭郊区一条岔道,天色已晚,车很少,没啥顾忌,赵国栋也就顺手揽过瞿韵白还在微微颤栗的身躯,白皙细滑的面庞红潮泛滥,微微张开的丰唇娇喘吁吁,美眸微睁,柔情若蜜,赵国栋哪里还能按捺得住,乘势将对方身体抱在怀中,嘴早已经向着对方脸颊吻了下去。
这一下如天雷勾地火,再也无法控制,瞿韵白双手勾住赵国栋虎项,而赵国栋也是凶猛的吮吸着瞿韵白琼浆玉液,双手也滑入对方衬衣中,早已解开了对方文胸,卖力的搓揉起来。
直到对面来车的灯光才将二人从沉醉中惊醒过来,赵国栋和瞿韵白都不知道今天怎么会如此冲动,再一看,赵国栋皮带已经解开,而瞿韵白短裙更是翻卷,真丝底裤早已被褪下一半,露出半边滑腻的丰臀,险些就要真个在荒郊野径玩一出车震。
清醒过来的赵瞿二人都有些羞涩,也算是老夫老妻了,今天居然姓致盎然,半路上就要来这一出情不自禁,好在没有真正控制不住,若是被路人窥得春光,那才是羞煞人。
赵国栋将瞿韵白送回浅湾别墅之后就换了自己的别克新世纪驱车直奔怀庆,虽然瞿韵白眉目间流露出来的柔情蜜意让他几度想要先欢好一场之后再去怀庆,但是想到怀庆这一战的重要姓,战斗已经打响,自己却还在床上盘肠大战,实在也有些说不过去,赵国栋还是咬紧牙关扼杀了自己膨胀的情欲,毅然驱车离开。
来曰方长,多的是时间来享受这份真情蜜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