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梦中的男人似乎感受到了自己想要什么,手指温柔的沿着小腹下滑探索着,一点一点的触及到了自己那从未有过人踏足的禁地。
赵国栋有些惊讶于对方的表现,就算是喝了一点酒也不至于这样沉睡不醒,而罗冰给自己的感觉也不像是没有一点反应,当他的手指沿着那温润如玉的小腹探索到那丛林深处时,他甚至能觉察到对方的肉体似乎在期待着自己的到来一般。
亵裤终于被慢慢褪了下来,赵国栋深吸了一口气,第一次近距离欣赏着这副银靡动人的画卷。
银盆般的两瓣臀瓣交合在一起,淡褐色的那一抹鸿沟被稀稀疏疏的茵草所遮掩,一抹银丝般的水液从花径间渗出,闪动着迷人的光华。
罗冰终于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了,怎么这一次的梦境这样真实而细腻,她努力想要睁开眼睛,但是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快感却让她忍不住想要沉浸其中不愿自拔。
“啊?”当罗冰终于睁开眼睛之后,才发现自己早已经被脱得一丝不挂,揉弄着自己胸房的那只手是那样熟悉。
“不,不行。”惊惶恐惧让罗冰睡意一下子消失无踪,“国栋,不行。”
对方带着哭音的声调和剧烈的挣扎差一点就让背后的赵国栋就要乘势挺进,但是他知道对方内心的心结是什么。
“罗冰,若琳知道。”
这一句话如同镇定剂一般让罗冰顿时安静下来,“是若琳让你来的?”
“不,是我自己想来的。”赵国栋毫不犹豫的回答道,这一句话回答错也许就是另一种结局,在这方面上没有人愿意接受什么人的施舍,再亲密的关系也不行。
“可是若琳”
“今晚我要吃了你,没有人能阻挡我。”赵国栋将自己嘴附在罗冰耳后,轻笑一声道。
如同被释放开了枷锁的囚犯一般,罗冰心境一松,身体顿时滚烫起来,背后男人霸道强横的气势如最好的春药让她全身都禁不住激动得颤栗起来,她转过身来让自己面对对方,对方坚定有力的目光让她忍不住想要捧住对方的头颅。
赵国栋大方的一笑,单手抬起对方的下颌,美眸微闭,如同玫瑰花瓣的丰唇微微翘起,犹如期待着被人采撷的牡丹花蕾。
吻上对方柔软丰腴的唇肉,赵国栋撬开对方哆嗦的贝齿,追逐着对方欲迎还拒的细舌,香津暗渡,两条灵舌很快就搅在一起,赵国栋贪婪的吮吸着对方唇间的芬芳玉液,一双手却毫不客气的开始掰弄着小腹下那令人心醉的妙处。
罗冰知道今天将是自己人生中的最重要的时刻,三十二年的葳蕤自守,今朝终于要迎风怒放,这不再是春梦无痕,而是真正的灵肉交融。
当赵国栋的蜜吻一路下滑,从耳垂沿着锁骨最终在乳尖流连,一阵阵的波涛将罗冰如海边的沙堆一般慢慢侵蚀融化,罗冰无法压抑自己喉间的腻声,连她自己都为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而感到羞愧,但是她却无法控制,犹如溺水的孩童,一点一点的向着深渊滑去。
当赵国栋的吻越过玉脐滑落到小腹下的最深处花蕊上时,罗冰禁不住哭泣了起来,“不要,国栋,不要,”
强烈的刺激混杂着羞耻感,瞬间就让罗冰本已经绷紧的弦断裂了,剧烈的抽搐痉挛伴随着罗冰潮红的面庞,赵国栋没想到自己这即兴之举竟然会促使对方如此早就体会了高潮的美妙,可自己却还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做。
接下来的一切对于赵国栋来说简直就是一次天堂之旅,经历了那一波美妙之后的罗冰变得无比的配合,丰腻圆润的身体在赵国栋疾风暴雨般的洗礼中一次次绽放,酣畅淋漓的欢爱让赵国栋完全没有想过身下这个女人还是第一次,无论她多么成熟丰美。
“痛么?”
“没有深刻的痛怎么会感觉到快乐的真切?”罗冰将自己的下颌靠在赵国栋胸前,让自己匍匐在赵国栋身体上,妩媚的笑道。
赵国栋笑了起来,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罗冰内心的阴郁就像是被晴朗的阳光彻底蒸发,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炫目的灿烂明丽。
沿着罗冰细腻光滑的脊背望过去,灯光下一层淡淡的玫瑰红从足跟沿着小腿大腿在凸起的臀尖上形成一道彩虹般的弧形,然后攀援而下越过背肌直到香肩肩头,暗香浮动,光影迷离,奢靡和迷醉流淌在两个人心间。
这是一具足以让人发狂的身体,享受了这份灵肉交融的快乐之后,你就绝不能容忍这具身体属于别人,赵国栋在内心深处吟诵着这句话。
清晨的阳光洒落进来,白色的纱帘翩跹飞舞,赵国栋怡然自得的看着厨房里忙碌的两个女人,罗冰的脚下还有蹒跚,这个时候赵国栋才稍稍有一丝愧疚,昨晚自己可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而程若琳脸上那幸福的光泽显示出她刚刚也享受了一次令人迷醉的欢爱。
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罗冰和程若琳依然亲密如故,甚至行迹间更亲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共同拥有了一个男人的缘故?赵国栋浮想联翩。
左边涂抹好果酱的面包递到手上,右边温热适度的牛奶放在手边,这一刻赵国栋觉得只怕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莫过于自己了吧,阿拉伯的王子能不能享受这样的齐人之福?只怕也未必。
赵国栋不知道这样过分的幸福会不会让自己在其他方面付出代价,但是他这一刻他觉得值了。也许一切都是上苍注定,不会因为你所作所为而改变。
“罗冰,那件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赵国栋把面包塞进自己嘴里,笑着问道。
“我想过了,一切顺其自然吧。我也想开了,人生这一辈子匆匆几十年,何必苦苦纠结看不开呢,那样弄得大家都难受。”罗冰脸上灿烂的笑容让程若琳都有些嫉妒,一夜之间对方的心境似乎就完全大变,看来男女之事真的可以改变一切。
赵国栋笑了起来,“其实罗锐给我的印象并不坏,冷静理智,纵然是在我的刻意挑衅下也没有轻易失态,而且我还注意到他观察事物很细致,待人接物都相当有分寸,也没有搞接待的那种惯有的浮滑习气,他是哪所大学毕业的?”
“南京大学哲学系。”罗冰轻轻叹了一口气,目光有些迷惘,“罗锐成绩一直很好,在学校也是学生会干部,入了党,回来之后分到龙潭区政斧,后来安都市里成立了高新技术开发区,我爸就托人把他调到了开发区,一干就是七八年,从秘书科副科长到科长,再到现在的副主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