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旁观不知道,原来在嘴里还有很多花样,他的舌头不断地转搅,嘴舌被弄得呜拶拶的,喘不过气来那么挤,又有湿的羞人响声,又这又那、又东又西,偏偏津液不争气的不断生涌,马上又被他偷了去……
又一次,舌头被他带得转来转去,她受不了了,转得晕了、晕了……
过了一阵后,月色洒照下,那桃树边地上铺了一张宽阔的花地毯,两具罗衣玉体横陈于上,手交缠、足曲蜷,一边娇俏玲珑,一边丰神绰约,而狐珠摆在了她们之间,红光四耀,更显出那肌肤如素雪如凝脂、那明眸如秋水如夏火
两女都是娇喘未定,她们相视一眼,看到对方不堪的样子,都噗通失笑,皆以纤手去抚了抚狐珠——
看着这闭月羞花的美景,谢灵运心动之余,也起了诗兴,稍转此心就得诗两句,赞吟道:“美人卧屏席,怀兰秀瑶播。”
“公子……”纯儿闻之更醉。阿蛮不太懂欣赏,却也芳心喜悦,问道:“美人指谁?”问题的答案就是谁胜谁负,但得到“指你们。”的回答,阿蛮争道:“刚刚我吻得长、叫得少,是我赢了”纯儿急道:“哪能拿谁叫得多少来评,而且你最后也倒下了。”
“你们是不是应该更关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呢?”谢灵运咧嘴坏笑,自己可不是木头人,欲火已经焚身了,今宵,就一起大被同眠吧
“什么哦?”纯儿羞羞地装傻,阿蛮挺直了檀眉,故作淡定:“还能是什么,欢好嘛……我要先来,你别弄痛我,不然我咬你的……”
谢灵运笑着伏向地毯,往两女之间坐下,一手抱起一个,让她们倚在自己怀中,向左边吻吻纯儿,又向右边亲亲阿蛮,滋之声大作,她们的甘淳玉液渐成一味,处子幽香亦馨馥成风,宛若百花萦绕。
纯儿一脸楚楚痴痴,阿蛮一脸妖妖迷迷,眸里尽是春荡情漾,唇边垂着丝丝晶莹的液线,都好像坠落凡尘的仙子,女娇后裔、帝女后裔,竟然因缘作了皇英,与同一个情郎共赴巫山。
“我要……”、“到我了……”她们的娇语此起彼伏,争着要入怀受吻。谢灵运于脆试着把两女都邀抱过来,三嘴六唇一起亲吻,又是一番**嬉戏。
此情此景,着实是良辰、美景、赏心、乐事兼之,此时无声胜有声,纵情地缠绵缱绻就是……
吻了不知多久后,阴阳之气早已相汇激然,三人也早已来到了那美妙的巫山山底,随时即可上山兴云降雨。
谢灵运终于是暂时吻饱了,开始寻思其它的乖事儿,之前一直刻意没有去触碰的仙境宝物,就要一一地探究品尝,大餐才刚要上桌呢。
当下舍了她们的妙嘴,他双手分别向着她们的酥胸而去,一手捉住一只玉兔,虽然隔着绫罗,却真切的明了何为温香软玉,纯儿的一手能握,就像是一座秀丽小山,阿蛮的则抓不过来,如同高峰峻岭,但他都喜爱攀爬,她们的心跳很快很快,跳得他双手发烫……
抚弄一番后,他着手解开她们的腰带,再褪下她们的襦衫,见识见识那玉峰真面目。先是阿蛮,他把她的对襟长襦落肩脱下……
“啊”襦衣一落,阿蛮突然失声尖叫,早在被他轻薄玉兔时,美脸就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这时倒是色变眉颦、气息促乱,娇躯在颤,声音也在颤:“不行,不行了……太羞人,怎么,我不这样……”
毕竟是修士,竭力之下,她还是能生起一股力气,一下把他推向一边,就拖扯着纯儿,往桃林另一边慌步奔去,“走,都走……今晚就这样,你、你弄痛我了”
“不呀……”纯儿睁目倒眉,还没有全然反应过来,好好的,怎么要走,她不想走,她要跟公子欢好然而浑身酥软,更敌不过那蛮力,嘴巴还被捂上,竟趄趄趔趔的被阿蛮强扯着走了……
谢灵运被推得滚地葫芦般的滚了几圈,定住身形时已被两女走了开去,哎呀喂他又急又惊,又好笑又好气,当然不肯就此收场,箭已经搭在弦上,剑已经出鞘,怎么能这样他大喊道:“回来啊,你们跑不掉的”她们脚步更快——
又说比拼侍候人,那现在跑什么,这两个家伙,存心害人是不是他咬咬牙,起身快步追去,情急之下几乎要动用黑雷布鞋,被心台的清明阻止了下来。
他追得够快了,但入桃林后找来找去,都见不到她们的身影,也许去了宅院竹林那边了。
这么折腾了一会,欲火节节下降,简直好像调心似的……他望望头顶的星空,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也罢,大餐慢慢吃,且看看这番亲热过后,她们会有什么风情和招儿。
“所以这比拼是我赢了,你们不用争闹,修炼但是别说我不告诉你们,我还是童子之身,先到先得哈哈哈哈
运气的喊声响彻仙宅,然后笑得更狂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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